焚書之書
請不要讓這些從痛苦和愛中生產出來的,白白浪費了!
一場火讓那個在德國的年代憑空消失,在火燄上看到文字聚合分散、掙扎逃竄;在焚風中看到時代的情緒被分解融化、被壓抑堆疊、被驅離飄散;在灰燼中看到萬千個書魂在書內被強行剝離、無止盡怒咒哀嚎、慌忙繼起、流離失所;在回首悼念中看到無數的盲流分竄、無數的悲劇上演、無知的火已滅,無限的傷害至今不滅。
人類有了文字,文字給了人類歷史、給了人類進化與文明,是誰讓文字負載著知識與知能、情緒與情感、生活與生存、理性與感性、愛與恨、…一切紀錄、一切感覺….一切當時、一切當代的一切?然這場火不單是燒書,是燒人,是燒了那個年代、是燒了思想,我思你思。
這本書不是一般的小說,它是一本紀實類的書籍,記述著德國在1933年5月10日的「焚書事件」,這個事件造成德國文學史上自今仍留下無法修補的疤痕。而在你我的記憶裡,中國的歷史裡也有個「焚書坑儒」事件:秦始皇從公元前213年開始的「焚毀五經」,第二年進一步「活埋儒士」的事件。
這兩個焚書放火的人所希望達到的目的:同樣是把這些書籍和作者從這個時代、這個國家在所有人民的腦海中徹底刪除—不曾存在過。
閱讀「焚書之書」花了我近一個月時間,因書裡記述著有106位作家的生平、事蹟及其創作的小說、焚毀的小說、詩篇及論述,共有230餘部作品,讓我一一從書裡的轉述,感受到德國當時的政治氛圍、社會恐慌、人人自危以及其荒謬、荒誕。(就連外語作家蘇聯作家占很大一部分,共有21名。還有8名美國人、3名捷克人、2個匈牙利人、一個波蘭人、一個法國人和一個日本人,也入列焚書名單之中)。
一個文學創作者一生能有多少創作?他能以什麼創作?要我說是「生命」一個投入一生點滴歷程的生命、一個充滿律動的生命,然這生命卻任由一把火裁判終結,何堪何哉!
我喜愛閱讀書,在閱讀本書時將這本書裡的作者及其創作一一記下,看似無意,而對我來說是一個執念,用最「呆版」的悼念!
讓你聽聽賦予書魂者的吶喊:
「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這本新書一樣會被燒毀,被它自己發出的火燒毀,它會成為一本火辣辣的書!我還沒下筆之前,心就已經沸騰,這些文字必須出來,不然我自己會被燒成灰燼。」
「你們知道,我的作品好在哪裡,重要在哪裡,對走進未來多有價值。這些作品會影響未來的一代,會影響人和人之間的生活。請阻止,不要讓我的書消失,不要讓我的書被遺忘,不要讓它們好像從沒被讀過。這些書中,有些書他們的命運威脅是來自外部。請保證我那些用不好的紙張所印的書,能重新用品質好的、能持久的紙張編印。絕版的書能再版。請保證,如果我的書讓你們變得更豐富、更自由、更快樂,請不要讓這些消失。請不要讓這些從痛苦和愛中生產出來的,白白浪費了!」
感念有書可讀,努力讀書!一手握書!讓它欲傳達的訊息有所接收,接收再傳出去,生生不息!
導讀
焚書的地方,到頭來也會燒人——謝志偉
這是一本試圖為那些在七十多年前被納粹政權焚燒、禁止出版或閱讀的書籍及其被迫害與追捕的作者們「逆轉勝」為焚而不毀所寫得一本書。
被納粹列入焚書及追捕的黑名單上的文人不乏文藝、學界的大家,如心理學大師佛洛伊德、1929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托馬斯.曼或享譽全球的愛因斯坦等都先後入列,而本書亦非第一本處理納粹焚書罪行的著作,但是它是第一本把其中許多「小咖」作家的本人和其被禁止作品列為追蹤和評論重點的書籍。
一個自豪為「詩人與思想家之國度」的強盛民族,卻在1933年5月10日,距希特勒出任德國總理還不到四個月(1933年1月30日),從入夜到午夜過後,以帝國首都柏林為主要舞台的焚書行動同時在全德境內其他21個城市進行了。令人震驚的是,主其事者、跑腿和囉嘍們幾乎都是以國家主義信仰者居多的大學聲和部分教授為主!
其實早在是年三月,焚書行徑就已出現了,5月10日過後,行動也持續到當年10月,總計在70個城市裡,進行了93場的焚書活動。
納粹以「焚書」始而「燒人」終,兩個世紀、數個世代的教養(BILDUNG)竟然免不了一場12年的「焚書燒人」浩劫,怎能不叫人驚駭莫名!?人性脆弱這般,政權兇殘至此,怎是一句「引以為戒」可以了得?!
推薦序
灰燼、身影和動人的生命故事——蘇正平
這本書雖以「焚書」為名,但它所談的,不是1933年5月10日在柏林歌劇廣場上被燒掉的那些書,而是人,那些燒掉的作者們的生命故事。
這本書的目的,顯然不在榮耀英雄,而是要捕捉那些在灰燼上揚起的作家身影,以及倖存者動人心弦的生命故事,….
前言
…他們都被遺忘了。他們每個人都寫過書,這些書讓75年前納粹掌權者和他們的擁護者如此驚懼,非得把這些書從圖書館、書店以及古書店通通揪出來並當眾燒掉才安心。這些人的名字必須從歷史書裡抹去、從國家的記憶裡抹去,他們的書最好無聲無息的消失——永遠消失。
…..49位以德語寫作的作家,37位以外語寫作的作家。….
他們大部分因此失去讀者、家園,甚至生命。
自身也是作品被焚毀之一的作家約瑟夫.羅德在1935年寫道:「即便事發之前我不認識這些名字,但是這場大火照亮、榮耀了他們,拉近了我與他們的距離」
這些生命在五月的那個夜晚所受的傷,是一個永遠無法被療癒的傷口。
導言:五月的一個夜晚——事件前因
…五月10日,不只在柏林一地,而是幾乎所有德國的大學城所發生的焚書事件,並不是宣傳部長戈培爾、希特勒自己或是政府部門任何一位首長所策畫的。這個構想來自活躍的「德國大學生組織」(DSt),他們不但將計畫鉅細靡遺付諸實行,還帶著極大的熱情。早在威瑪共和時期,大學裡便瀰漫著反動、排外與民族主義精神。
…而且三天後,5月16日,由圖書館員沃夫岡.赫曼所擬,長達131個名字的名單正式付印發表。這份名單是焚書以及日後納粹德國禁書的基本依據。
那一夜,德國文學在全世界的注目下被驅逐,從國家的記憶中、從過去、現在和未來被熄滅抹去。這一夜晚對列在不符合德國精神黑名單上131個作家來說,是生活中一個巨大的裂痕,一個劃穿他們生命、他們作品的裂痕,也是一個劃穿國家歷史的裂痕。
焚風中竄動的文字:
■凡事會出現,必有其邏輯
■「猶太」一詞的始作俑者說巧不巧正是個中文譯名為郭實臘的德國傳教士於十九世紀的三○年代在中國開始使用,其用「反犬旁的『猶』字,顯然具有侮辱性,反映了部分德國『反猶』『排猶』的傳統」,之前早在宋元就有音譯得指稱如「如德亞」、「如達」、「祝虎」、「祝乎德」或更早的「珠赫」、「石忽」、或是「朮忽」、「竹忽」、「主吾」,基本上都是較為平實的“Jwe”的音譯。
■處處為家,卻又到處抓瞎,事事張羅,卻又世代漂泊,不管禱告上帝還是拜佛燒香,就算在家鄉還是不免也遭殃,因此之故,尋常伴隨「旅遊」或「浪遊」的浪漫意涵用在猶太民族就不適合。…「流浪」兩字就這樣伴隨了猶太民族幾千年,眾所皆知,最遠曾流浪到中國河南的開封。而開封猶太人的諸多宗教名稱裡,其中一個就叫「一賜樂業」,毫無疑問,就是以色列(Israel)的古早漢譯音,對比於集體的流離失所,「一賜樂業」既是對理想未來的期許,但不也是對過往「安居樂業」之不可能的嘲諷?
■亞諾.褚威格表示「要駁斥一個制度,就要顯現,在這個制度情況最好的條件下,它如何強迫一般的正常人變得不正常。」
■因思考而迅速崛起的人,必遭妒恨;沙漠之狐(隆美爾將軍)似乎能夠立即感應他的目標,因為他的一天是三十八小時,而且一眨眼的時間都不浪費的在追捕敵人。
■《果人》是蒂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最受歡迎的書之一。
■這是生命另一個階段的開始。也許這個開始並不太理想,但是誰能改變?….死的及時是一個恩賜,我很清楚。
■他們沉浸於河流的景色中,河流之上警鈴呼嘯,輪船拉鳴汽笛。這條河沒有傳說,沒有歌謠。河光盪漾中,沒有城堡的倒影,自然也沒有廢墟。在河上,倒影是這個新世界,抓得住,會跟你一起老去。
■《西線無戰事》是德國上個世紀銷售最成功的一本書。
■流亡生涯不是俱樂部,不像擁有俱樂部會員資格般代表什麼身分地位。流亡是一種生命義務與命運,是一項任務,而且不是一項容易的任務。這些流亡者是一群特別的人。他們中間不需惺惺作態、狡詐、多愁善感,但同時不忘向對手拋媚眼的人。這樣的人會被排擠出他們的圈子。這種人,如果他還找得到地方求饒,我們也不屑用指尖並碰一碰他。
■艾德史密斯想釣上的,不只是文法,而是整個世界。
■寫作再也不是「寫作」,最重要是觀察。
■….車子甚至比錶還重要,錶只能告訴你時間,汽車卻能超越時間。
■…當他(約瑟夫.羅德)1925年12月在討論齊許(艾恭.亞文.齊許)的報導之夜「貫穿時間的獵捕」時寫道:「一個記者能夠,也應該是個世紀性作家。真正的時效性,不會只限於24小時。時效性是時間本身,這不是以一日兩日來計算。這種時效性不會損傷詩人的美德,詩人不是為了事件的時效性而書寫。我不明白,為什麼一種強調當下氛圍的意義會妨礙不朽。我不理解,為什麼人類主觀的智識、生活智慧、直覺判斷、吸引注意的能力,這些被認為是記者缺點的特性,會妨礙天才的天賦。一個真正的天才甚至應該擁有這些錯誤感到高興。一個天才不會逃避世界,而是迎向世界。天才不會不合時宜,而是掌握時代命脈…..」
■盧賓勒說他們:「音樂是最容易和最方便逃避自己責任的藝術形式。沉醉於唱盤中,是逃避自己的方法,正好不必為別人負責。(音樂——好的音樂,愈好愈糟糕——是孤立的路。德國人很有音樂天賦,卻也因音樂被孤立了!)」
■有那麼一會兒我感到害怕,害怕心志振奮不停歇的把我一直帶到虛無裡。
■這是一個老舊的墓園。從這一邊可以看見缺少伴侶、有些損毀的墓碑,另一邊美麗的墓碑井然羅列,被照顧得很好。四周非常安靜。我們是今天下午唯一來拜訪死者的人。——拜訪誰?我們拜訪死者其實是拜訪我們自己。
■他再一次猶豫得太久。死神的動作比他更快。
■一個好的藝術作品、一個好的作者,必須能夠「閃電般變出一個存在」。(p.293)
■生活本身就是藝術,誰能掌握了戲院,就能掌握了藝術,掌握了國家。(p.293)
■它的紀念碑應該被棘刺圍繞、他的照片應該埋入塵土。(p.294)
■我的土地一直會是我的愛——不會忘懷。但是土地上居住的人啊,我想遺忘。(p.294)
■也許現在是藉著焚毀她的書,來象徵模擬她的死亡,好開始第二次世界大戰。
■她拖著低迷的心緒,日復一日的生活。何必堅強?為什麼堅強?為誰堅強?(p.311)
■紐曼最會的就是,起跑槍聲沒響就認輸。因為他賽跑時喜歡穿奇裝異服,雖然吸引觀眾的視線,卻也妨礙他的行動,所以從一開始,跑出好成績就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p.323)
■他喜歡到處摻合,像是湯裡的蔥不可或缺,他對文學補助金的嗅覺敏銳,有如以前尋找地下水的師父。(p.324)
■美國文學新一代作家可說是前所未有的興盛,它的土地、它的民族,都被這些作品栩栩如生的捕捉下來。新的美國作者以書寫美國大陸所有生命內涵的深度和廣度作為他們的使命,這是任何之前的世代所不能比的。(p.344)
■猶太人的一天,總是在前一天晚上就開始了。(p.362)
■我祝福我所有的朋友!希望你們在長夜之後,能夠見到破曉的曙光!我,沒有耐心的人,先走一步了。(p.382)
一個文學的墓園與鉗制不了得書魂:
01神奇三俠:
■赫曼.艾席《狂飆》
■古斯塔夫.麥林可《德國鄉愿之奇妙號角》、《基恩》
■亞歷山大.莫里茲.弗雷《隱形人索勒曼》、《繃帶箱》
02孤獨鬥士:
■魯道夫.蓋斯特《西伯利亞人尼金》《世界社會性》
■亞敏.逖.維格納《在十字軍東征的世界之路上》
03戰爭中的五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愛德勒.戈本《軍隊報導》
■路德衛希.連恩《戰爭》、《戰後》
■亞諾.褚威格《格里沙下士的爭執》
■奧斯卡.維勒《彈跳放炮之書:一個砲兵的記錄》、《巴達慕斯和他的詭計》
■亞德麗安娜.托馬斯《卡特琳要當兵》、《東河之窗》
■艾利西.馬利亞.雷馬克《西線無戰事》、《回家的路》、《黑色的石柱》、《三個同志》、《凱旋門》、《生死存亡的時代》、《生命的火花》
04流亡者不識妥協之道:
■維斯克伯夫《沒有失業者的城市》、《向和平道別》
■艾利克斯.韋丁《艾妲和文庫》
■恩斯特.格雷舍《年次:1902》
■凱斯米爾.艾德史密斯《卡加立與運動》
■克莉斯妲.安妮塔.布里克《打字機後的命運》
05死亡在瑜珈大師之前就已到來:
■彼德.馬丁.藍貝爾《背叛的少年》、《困境的男孩》、《動手吧!同志們!》、《小孩比利》
■古斯塔夫.雷格勒《馬爾竹的耳朵》
■麗莎.戴茲納《民間說故事》、《漢斯.武立安或者是世界之旅的故事》、《來自67號的小孩》、《黑兄弟》
■庫德.克雷伯《三等艙的旅客》
■魯道夫.布朗樂《沙洲上的戰鬥》、《奧加皮華牌打字機前的女孩》、《城市裡的年輕人》
■瑪莉亞.萊德勒《美洲旅店》、《遊覽世界的女人》
06流亡途中的中央咖啡館:
■亞歷山大.良訥-霍連尼亞《旗幟》、《藍色時刻》、《牡羊座中的火星》
■理查.貝爾-霍夫曼《雅克波的夢》、《少年大衛》、《戈歐格之死》
■吉娜.考斯《從維也納到好萊塢》
■佛朗茲.布萊《塔里蘭傳》、《動物文學》
07屬轟動等級的真相
■恩斯特.托勒爾《變換》、《燕子書》、《在德國的青春》
■瓦特.漢森克雷佛《兒子》、《決定》
■奧斯卡.馬利亞.葛拉夫—巴伐利亞民族故事敘述家
■艾恭.亞文.齊許—迅捷瘋狂的記者
08墨水裡的金龜子
■瓦德瑪爾.波色爾《蜜蜂瑪雅》、《童年的日子》
■約亞信.林奧納茲《兒童秘密遊戲》
09跟世界告別
■路德衛希.盧賓勒《人類》、《詩人必須有政治作用》、《不暴力的人》
■本哈.凱勒曼《隧道》、《英格曼》、《海》、《十一月九日》
■亞伯瑞希.謝佛《艾梨或者七座樓梯》、《賀里亞特》
■蕾荷爾.珊察拉《失落的孩子》
■葛優客.赫曼《婕賢.葛貝兒》、《亨莉葉德.傑克比》、《系列》
10有信念的人請站出來!
■弗利茲.馮.烏魯《軍官》、《路易.裴迪南,普魯士的王子》、《犧牲行》、《一個世代》
■艾彌爾.裴頓《反反》、《有一顆硬心腸的男人》、《養兔子》、《國王的孩子》、《未來人類》、《為自由而戰鬥——一本給自由的人的書》、《愛的大衣》、《某人生命之路》
■卡爾.施若德《證劵公司翰門魯克》
11這本書會成為大熱門!
■亞圖.侯立西勒《前進》、《白色的愛》、《一個叛逆者的生活》、《我在1907-1925年間的生活》、《古靈》
■君特.畢根斐特《第三個院子左邊》《奧古斯都傳記》、《雲、颶風和塵土》
■約克博.瓦瑟曼《毛利西歐事件》、《約瑟夫.齊克霍文的第三存在》、《我同時身為德國人和猶太人的路》
■亞圖.史尼哲《教授貝哈帝》、《少尉古斯德》、《我》
12.你們那些被遺忘的書
■庫德.平圖司《人類的曙光》
■法蘭茲.維佛《維瓦第——歌劇的小說》、《貝娜黛特之歌》、《貪污的天空》、《未誕生者之星》
■海利西.艾督.阿德賈克柏《咖啡之聖戰與傳說》、《血與賽璐路》、《麵包六千年》
■卡爾.古林貝格《從泰加到高加索》、《燃燒的魯爾區》
13.與卡夫卡在草叢裡
■維克多.麥亞.艾克哈《酒神》、《太陽神》、《烈火中的人》、《保羅魏德萊的罪行》
■馬克思.布洛德《奈比吉城堡》、《未知生焉知死!》、《孤獨的人》
■赫曼.凱斯頓《放縱的人》、《我的詩人朋友們》
■西奧多.皮利維《皇帝的苦力》、《史達林格勒》、《莫斯科》、《柏林》
14.你真的不需要成為共產黨員!
■海茲.李柏曼《祖國》、《…宣判死刑》
■雅非.施若考爾《第七個強權》、《野獸》
■約瑟夫.布萊特巴赫《蘇珊.妲瑟道夫的轉變》、《紅對紅》、《關於布魯諾的報導》
■李奧.佛西王爾《猶太人蘇斯》
■亞諾.吳立茲《兄弟姊妹》、《小森林大英雄》、《阿拉臘》、《聖約》、《沃伯斯》
15.有一點吵
■維爾納.圖克《服飾公司》
■葛優克.芬格《我餓》、《店公子》
■弗瑞德利希.米夏爾《被推薦的女人》、《藍色草帽》
■恩斯特.歐德華《寧靜與秩序》、《世界屬於誰?》、《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德國覺醒吧!國家社會主義史》
■庫德.圖寇爾斯基—報刊文章發表
16.千金散盡換美酒
■海利西.庫爾契希《東德的猶太文化》、《村寶》
■亞伯特.侯陶坡《漁船哈佛十三號》
■艾利西.亞伯麥雅《在華沙》、《安傑羅醫生》、《藍色夜蛾》
■施濫補《施濫補——一個不為人知的劍客米爾.蘇耳斯又名施濫補的冒險故事自述》
■伊凡.果爾《詩的曙光》、《寄望藝術》
17.我們沒有盡到該盡的義務
■亨利希.曼《亨利.夸特》
■雅菲.德布林—演說家
■貝托爾特.布萊希特〈當獨裁政權下令〉
■約翰尼斯.貝歇《寫給歐洲》、《皇座上的屍體》、《路易士毒氣或者公平的戰爭》
■艾利西.克斯特訥《45紀錄》
18.您的菸斗在哪裡,史達林先生?
■漢斯.休卡克哲維《星期日與星期一》、《你的忠誠是偉大的》
■恩斯特.約翰生《軍旅生涯》、《四個步兵》、《一匹馬在前線的回憶》、《第三站—一個指揮者、六個人和四臺機器》
■李昂哈德.法蘭克《人性本善》、《原因》、《強盜一族》、《左邊心所在之地》
■雅非.柯爾—戲劇家
■艾彌爾.路德衛希《六月十四日》
19.哥特弗林德.班以及其他毒品
■奧圖.林克《命運同志》、《聖馬丁》
■貝妲.馮.蘇德娜《放下你的武器!》
■安娜.賽格爾斯《第七個十字架》
■穎恩嘉德.科恩《奇奇——是你也是我》、《人造絲女孩》、《午夜之後》、《無國界的孩子》
■克勞斯.曼—作家
20.死或者攻擊
■約瑟夫.霍夫包爾「維也納,歌之城市」
■李察.霍夫曼《何辛哈茲案—給普魯士司法部長的回答》、《前線士兵》
■羅伯.紐曼《借別人的光彩》、《錯誤的旗幟下》
■貝.塔文《摘棉花的人》、《推車的人》、《政府》、《向王國考巴前進》
21.燃燒的蝴蝶(外語作家)
■馬辛.高爾基《母親》
■伊薩克.巴貝《騎兵》
■伊里亞.伊爾夫《十二張椅子》
■伊里亞.艾倫布格《解凍時期》、《人類歲月生命》、《黑書》
■夏隆.亞許《小城》
■恩內斯特.海明威《戰地春夢》、《午後的死亡》、《戰地鐘聲》
■約翰.多斯.帕索斯《曼哈頓中轉站》、《三個士兵》、《大錢》
■攸布丹.辛克萊《叢林》
■亨利.巴布什—作家
■耶洛斯拉夫.哈謝克《好兵帥克》
■德永直《沒有太陽的街道》
22.與莨菪一起飛翔
■馬克思.巴特爾《不需要世界史》、《德國》、《死人磨坊》、《無盡思念的街道》、《世界史無用》
■漢斯.海茲.艾佛斯《曼陀羅》、《吸血鬼》、《印度與我》、《德國夜騎士》
■卡爾.雅克柏.希爾許《晴朗氣象》、《皈依上帝》
■里奧.希爾許《猶太世界》、《威廉一世的初戀》
■弗利茲.布萊《阿華倫》
■亞圖.盧曼《通往陌生家鄉之鑰》、《古老的德國兒童書籍》
■愛娃.萊特曼《我的母親也不高興》、《種瓜得瓜》、《如何乞討》、《喲呼—史納達舞的冒險》、《克羅采奏鳴曲》、《一個女孩的登陸》
23恐怖統治!
■史蒂芬.褚威格《躁動的心》
■約瑟夫.羅德《約伯》、《拉德茨基的行軍》
內容介紹(博客來)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納粹黨在德國已經掌權,意圖所在不只是絕對的政治勢力和清除猶太人,而且對全體人民思想行動全面監控。1933年五月十日納粹假大學生團體之手,發動全國性反動思想的清除,舉行全國性焚書活動,數以萬本書籍付之一炬。七十五年後的今天,這些作家和其作品早已被遺忘。佛克衛德曼(Volker Weidermann),以呈現戰後德語文學史聞名,試圖重新喚起社會的記憶,改變這些不該被遺忘的作者,已經被遺忘的命運。黑名單上有九十二個德國作家和三十五個外國作者。包括國際知名的有海明威、傑克倫敦、茨威格、雷馬克等。本書描述這些作家個人及作品的特色,以傳記和回憶錄的形式呈現給今日的讀者。目的是讓被遺忘的從遺忘中走出來,把他們的生命、他們的著作呈現給今日的讀者。重新光耀當時被焚毀的書,重現當時多數文人面臨公義道德勇氣的抉擇、流亡的生活,賦予他們悲劇性的生命一個現代的意義。將焚書之人當時的勝利,在今日轉成潰退慘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