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女孩

塞滿黑色文字的厚厚白色書頁,一點色彩也沒有,到底哪裡有趣?

德國女孩也是在故事裡1939年柏林的一份雜誌,曾以故事主人翁漢娜為封面主角,....
一九三九年五月十三日,越洋郵輪聖路易斯號漢堡——美洲航號(HAPAG)從漢堡港口出發,前往古巴哈瓦那。船上有共九百名乘客,多數為德國猶太難民,.......古巴、美國、加拿大政府拒絕提供政治庇護讓其入境,..難民所受的苦難開啟...本書中的羅森塔家族就此似受到詛咒,天人永隔、無語無聲、活在陰影、永不見天日的折磨....。——2009、2011年美國、加拿大對當年拒絕提供政治庇護公開道歉。
故事一端由漢娜開啟(1939年德國柏林)那時她十二歲,沒多久二次世界大戰爆發(1939.9.1-1945.9.2 ) 她失去了父親....。
故是另一端由安娜開啟(2014年美國紐約)那時她十二歲,十三年前:2001.9.11 九一一恐攻事件她失去了父親.....。
漢娜是安娜的姑婆.....人世間最無聲的悲劇!
我閱讀記憶裡最先接觸猶太難民的書籍是嚴歌苓的《寄居者》,之後陸續閱讀了有關猶太民族命運與苦難的書有:《恨意、精神分析與羅夏克墨漬測驗:紐倫堡審判以來犯罪心理研究的演變》、《焚書之書》、《時間裁縫師》..,除書籍外本書也激起電影「園長夫人:動物園的奇蹟」中,情節的重影!
曾幾何時..人類開啟了另一個食物鏈,上端是人,下端還是人。藉宗教之口、政治之口、種性之口,吞噬異己,而這異己以猶太為巨。
沒有文字的紀錄,多少英雄義士只能活這一世,只能影響身邊的人,有了文字的紀錄,他們就可以在人們心中,活千秋萬世。
文字紀錄人、紀錄美,可以讓後世人知道,我們是怎麼活的,也讓後世人知道,他們該怎麼活。
將猶太民族的苦難化成文字,實則太重,寧可抹去文字——莫讓人類的悲哀繼續流傳!
漢娜與安娜都從十二歲起,卻都是無聲的悲鳴:
是純潔與不純潔的德國女孩間的分辨...。
這些人昔日曾是朋友,如今也不友善,......如今遇見我們卻一臉鄙夷,隨時可能口出惡言。
我們早就在即將宣戰的恐懼裡;我想沒有幾件事能比這還遭。
在這座島上,人人瘋找「讓自己涼快」的方法,簡直像著魔一樣。「讓自己涼快」的概念解釋了為什麼有棕櫚樹、椰子樹、大陽傘、電風扇、手持風扇、以及無論早晚,整天都能喝的檸檬水。「來窗戶邊坐,才能吹到微風...」、「我們走到對街去,那裡有陰影....」、「等太陽下山再說....」、「去泡的水....」、「把頭遮住...」、「開窗通個風...」,很少有比讓自己涼快更重要的事。
..我想她(雇傭)大概為母親和我感到羞恥:兩個完全無法公開展示感情、一身秘密的女人。一對把自己關在家裡、從來不看報紙、不聽廣播、不看電視、不慶祝生日、聖誕節或新年的瘋女人。一棟太陽永遠照不進的房子。
...墓園裡將永遠僅埋葬當年從沒有目的地得郵輪下船上岸(古巴)的兩位女人。家族裡的男人都在遙遠他方過世,遺體從未找到。
■大腦運作地遠比舌頭來得快,話說不出口。
■致寬懷的途經者:請淨空您的心思,抽離殘酷的世間幾分鐘,為此二位凡塵喜樂命運截斷者,致上關愛和平之思,二者肉身安息於此,以現實神聖之承諾。吾人自永恆之境向您致敬。
■...但我還有機會,每件事都有一個時辰。
■..我第一次感到有希望,也許圈圈的開口將為我圓滿合起。
■....人得知道自己是從哪來的,得知道如何和自己的過去和平相處。
■身上穿戴的一切仿佛緊掐著我,珍珠項鍊千斤重般將我向地面拉,洋裝成了阻礙呼吸的盔甲。鞋子嵌入人行道,似乎不願再多走任何一步。擦抹在臉上、只為了向自己證明我還活著的淡妝,在這場活出當下的戰役裡,也不過是幼稚的武器。
內容簡介:(博客來)
九百多名來自德國的猶太難民,1939年納粹清算前夕,
期許開往無反猶狂潮古巴的聖路易斯號帶來希望,
最後卻被迫與家人分別流亡各地,
開啟流浪大西洋的難民悲劇。
打從出生起,我們這群不純潔之人就已準備好迎接死亡提前來到。多年來,即便在日子還快樂時,我們也得提心吊膽著避免撞上這道命運,走一步是一步。有時我會想,當其他人如飛蠅般紛紛殞落時,我們又有什麼資格認為自己能倖免。
根據古巴政府至今不願證實的聖路易斯號郵輪事件而作
金髮碧眼的小女孩漢娜・羅森塔,出生在優渥的家庭。直到1930年代德國的反猶行動,猶太裔的血統奪去了羅森塔家的所有財產,以及身為德國人的資格,曾經的友人、鄰居對他們嗤之以鼻。陰錯陽差之下,漢娜的照片被刊登在德國民族主義雜誌《德國女孩》的封面,她標緻的德國外表,使她對自己的身份感到疑惑,不理解何謂「不純潔」的血統。
當反猶主義日漸增溫,漢娜的父母透過管道購得古巴入境簽證,登上希望之舟「聖路易斯號」。九百多名逃離柏林的猶太難民在郵輪上享盡美食、舞會,漢娜和青梅竹馬李奧及其他年齡相仿的孩子們在甲板上玩耍,所有人在這庇護天堂暫時忘卻自己的難民身份,期盼在大西洋的彼岸尋得新生活。
經過兩週的海上顛簸,郵輪即將靠岸之際,古巴當局發送電報,宣布他們高價購得的簽證在一夕化為廢紙,最後僅二十餘名乘客,包含漢娜與她懷孕的媽媽,獲准進入哈瓦那,而這艘孤立無援的猶太難民郵輪只能朝著歐洲返航。漢娜的媽媽生下弟弟之後,進入封閉自我的孤立狀態,漢娜才終於了解她們再也不可能離開古巴回到以前的生活。
七十五年後的紐約,十二歲的安娜・羅森收到一個來自古巴的包裹,寄件人:漢娜・羅森塔。為了挖掘這個包裹與她於九一一事件逝世的爸爸之間的關係,安娜與媽媽決定到古巴,展開一場追根溯源、了解自己的存在意義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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