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奇亞與門采爾



他們的藝術不屬於個人,而是他們各自的時代的精神產物







流浪兒與院士

巴斯奇亞少年夭折,門采爾壽高九十;

巴斯奇亞辭世孑然一生,門采爾的葬禮榮若帝相。

今天將他們都被從棺材裡請了出來,因為他們的藝術不屬於個人,而是他們各自的時代的精神產物



流浪兒成坐上賓

典藏國際版《Yishu》雜誌總策劃 鄭勝天 1997年也曾在溫哥華舉辦過「巴斯奇亞」個展,當時鄭勝天被問道:為什麼一個以介紹華人當代藝術為宗旨的畫廊要展出巴斯奇亞。鄭勝天說:因為我們都「有色」,他的貢獻證明有色人種藝術家也應該得到主流藝壇的承認。

五十年前,巴斯奇亞在他的寓所被發現吸毒過量不治。這位只短短活了27年的藝術家,幾乎歷經了他同年齡人所有的苦難與歡樂:移民和種族歧視,離異與單親家庭,貧民窟與暴力,翹課和離家出走,街頭文化與霹靂舞,海洛英與大麻,嘻哈音樂與饒舌歌曲,地鐵與道路的塗鴉。正是這最後的一招使他圓了千萬人企盼的美國夢;平步青雲,大紅大紫。昔日的流浪兒成為紐約的權貴與菁英的座上客。恐怕沒有人能比巴斯奇亞更能代表開始陷入深重矛盾的1980年代的美國。他的即興式藝術語言和鮮活的社會譏評,把住了那個時期的脈搏,巴斯奇亞雖然命短,但他的創造力旺盛而多產,生前數年中完成的作品不下數千件,支撐了今日市場的久盛不衰。



影響中國的美術院士

今天的年輕人恐怕很少聽過門采爾的名字,但上個世紀他在大陸影響不小。徐悲鴻當年留學法國,為了養病省錢也在柏林住過兩年,其實他似乎與德國藝術家更能靈犀相通,門采爾就是一位。他說在柏林享受德國藝術文化的日子,是「吾生平最得意之秋也」。

半世紀前大陸與西方隔絕,1956年10月東德政府送給北京一個「門采爾素描大師原作展覽」,一時吸引了大江南北眾多藝術學子(那時大陸各美術學院又正倡導嚴格的寫實素描訓練)。

門采爾在晚年功成名就,不僅是柏林美術學院的院士,也被巴黎、倫敦和聖彼得堡的美術學院封為名譽院士。可以說達到學術上至高無上的地位。

第六屆伯林雙年展策展人羅姆貝格說她之所以要在當代藝術展中加上這位學院派(極端寫實主義),是因為門采爾的創作是柏林大都會急速發展的視覺見證。重要的是藝術家與現實積極的對話的態度,而並不在於形式風格。



摘自於ART.INVESTMENT 2010 Aug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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