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禮物:從荷蘭角港到多瑙河中游的青春浪遊

給自己未來一份禮物——以現今時光做準備。

 

常聞:「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那讀一本旅遊文學,是否當勝過其他書籍?

拜資訊之賜,閱讀書中所述之景點、景物、景象時均可一一搜尋到影像——與文字做對比,即時延伸、補充....、解閱讀時的掙扎、糾葛、釋疑..——這是一套歐洲三部曲的旅遊文學。

 

一九三三年,一位英國的年輕人十八歲,計畫徒步旅行!....

當這位年輕人六十二歲後,重新回頭看十八歲的自己以及這場行旅,他決定與十八歲的自己,攜手重溫刻印青春的這場歐洲浪遊.......

(所以這一書是六十二歲的他著作的,說這是部旅遊文學,倒不如稱它是部:回憶的旅遊文學——以十八歲的行動為耙,以六十二歲的思維為梳;以回憶當年為本,以人生閱歷積累為律。這部作品將會呈現何貌?——可能多了些後見之明的拿捏與掙扎。)

 

這一「壯遊」有三部曲:

一部曲——

時光的禮物:從荷蘭角港到多瑙河中游的青春浪遊

二部曲——

山與水之間:從多瑙河到喀爾巴阡山,跨越中歐大地的偉大壯遊

三部曲——

崎嶇之路:從鐵門峽到希臘阿索斯山,橫跨歐洲的最終旅程

十八歲年輕人的這趟徒步旅遊,就此改變了他的一生。

 

何謂壯遊?

英語:Grand Tour,是指自文藝復興時期以後,歐洲貴族子弟進行的一種歐洲傳統的旅行,後來也擴展到中歐、義大利、西班牙富有的平民階層。壯遊尤其盛行於18世紀的英國,留下豐富的文字記述。〝Grand Tour〞譯為「壯遊」一詞,典故則來自杜甫的《壯遊》一詩。

 

本書作者派翠克‧弗莫是二十世紀英國最著名的旅遊文學作家,他同時也是詩人、史學家、建築與藝術鑑賞家,更是在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綁架德國駐軍克里特島的海里因希將軍的英勇突擊隊戰士。.....他出生於一次世界大戰的隔年......

所以這一套書(歐洲三部曲)將是譜下:詩、歷史、建築與藝術的音符在這旅遊的五線譜上,要你好「看」——辭藻華麗的描述,沉思冥想,哲學的天馬行空,素描和詩歌!當然你也可以一睹一戰後到二戰前的歐民情愫!

 

將這簡單的行囊(或為你)裝起,與弗莫一起回憶一九三三年十月九日的他,從倫敦鐵門碼頭出發先取得時光的禮物—→低地國荷蘭—→神話裡的萊茵河—→高地德國—→冬之旅—→多瑙河—→維也納—→斯拉夫世界—→雪落布拉格—→捷克斯洛伐克(當時)—→匈牙利邊疆。

 

似說、世說、是說: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一個時代,一個氛圍。

一個「土地下」支撐著一個「土地上」,有巴洛克式、有哥德式、有洛可可式,多的是一層疊一層,不少的是一邊是修一邊是改....

畫裡的景,眼前的景;藝術家想的,旅人想的——閱讀者有了大領域、大獲喜。

隨著派翠克‧弗莫進入他的「時光的禮物」,一一拆開,一路驚喜。

 

岸上的燈火映著水面,投射出螺旋形和齒狀餘光,時不時被過往船隻通明的舷窗剪影劃成凌亂的水花。

咕咕鳴叫的海鷗盤旋頭頂並穿梭燈下,在雪封的鵝卵石上留下小小爪痕,歇息在雪堆中只露出個頭的泊船索具上。

...在大約四百公尺外的田野裡,介於某個教堂和一些樹林之間,安詳卻不見蹤影的馬斯河上,凌空盤旋的群鷗下,一艘白色大船噗地捲起三角帆,低吼著駛過堅實的青草地。

因為倘若有哪個異國風景可以充作英國替身,那便是這個;英國眼中所見到的「真跡」,早在博物館和藝廊畫作裡上百個清晨和午後出現過。......風景本身、顏色、光線、天空、開闊、廣袤,以及城鎮和村莊的細節,被奇蹟般令人安慰且療癒的符咒編織在一起。憂思愁緒被驅散,混亂被趕跑,取而代之的是安寧、神清氣爽又深思熟慮的平靜。

.....數以千計的畫框竊取了這個場景;......在荷蘭,風景是主角,只有人類的活動——即使例外如伊卡洛斯因為人造蠟製翅膀融化而一個倒栽蔥墜落大海——是次要的細節;有了布勒哲爾畫作裡的農田和樹、帆船、農夫,墜落的空中飛人根本無足輕重。認出畫作對應著現實,令我不勝感概,所有曾經數不清、無所事事地在博物館閒逛的下午,都起死回生、活靈活現起來。

徒步,與其他形式的旅行不同,不可能毫無接觸;而且即使旅程很短,我們的互動卻足以沉澱出此後不絕的喜愛與欽佩。

褐衫黨員,意指納粹黨員,褐衫黨是納粹早年的黨名。

葛縷子,又稱凱利茴香子,是歐洲自古以來廣泛使用的香料,古羅馬時代逐漸在烘烤麵包時添加使用。

《黑天鵝》是德國作家湯瑪斯曼的一部小說,描述一位更年期寡婦與未婚成年女兒、青春期兒子的故事。寡婦愛上兒子的家教教師,對愛的嚮往導致更年期停止,青春回復,最後卻被診斷出腹瘤,死於癌症。文學批評家認為,這部短篇作品是湯瑪斯曼另一部名著《維尼斯之 死》的女性版。曾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歐洲人認為黑天鵝是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因此在文學裡常譬喻為不可能的事物。

在一個閃逝褪色的黑暗城市,進入電燈泡的幾何線無垠世界。消失中的黃點點輪廓躍入河岸兩側,繼而在一個個燈火通明的橋樑交會處牽起手。

峭壁太陡不容易積雪,樹叢將突起的頁岩綴成荷葉邊,灌木叢的扇形葉將陽光撕成無數條細線。更高處,屹立著如齒般的城垛和始終如一的塔樓,群樹密布得透不過氣,又被長春藤綑綁在一起,矗立的峭壁順勢陡然斜插入雲。

..她們所唱的兩首聖誕頌歌,深烙我心:《來讚美歡唱》和《看哪!如此盛開的一朵玫瑰》。她們告訴我這兩首均為古曲,皆令人神魂顛倒,...

水是唯一在結冰時會膨脹而非收縮的東西,氣溫驟降會像敲碎蛋殼般毀掉毫無警覺的船隻。

....我沉迷三十年戰爭已經擺脫不掉:蒼白的,殘破的,命定的信仰與王朝統治衝突,無助的與無望的,伴隨著搖擺在整個時代的信條,持續不斷的混亂,演出者重新洗牌。

窩瓦河,位於俄羅斯西南部,是歐洲最長的河流,也是世界最長的內流河,流入裏海。

暮色沉重,我猜,廂房裡有些房間點亮的是有燈罩的煤油燈,而不是用電氣。當我轉身朝鋼琴旁某個人走過去時,我確信是燭光點亮了音樂。

....歷經數百年緩慢和平地透過卓越的聯姻而取得——Bella gerunt aliitu felix Austria nubes!(讓別人去戰,你,快樂的奧地利,結婚就是了!)——大多數仍完美無缺,直到一九一九年,離心式的瓦解只留下奧地利核心區域,整個生活瀰漫著輕快活潑的甜美歡欣。

一等出現農舍或村莊,我便進入布勒哲爾的世界裡。白色雪花飄落在瓦爾河(或萊茵河,或內卡河,或多瑙河),以及鋸齒狀山牆和被裹住的屋頂,都是他的場景;....

十八世紀貴族流行戴假髮,假髮通常會事先撒上髮粉。髮粉的成分有很多種,最常見的成分是添加了橙花或薰衣草香精的澱粉。

人對傳聞中陌生人的命運滄桑,一點都不會感到訝異,反而朋友久遠的戲劇性事件會令你覺得非常難以設想。

...蒼白的太陽已經沒入那些銀紫色的雲鄉裡,點燈時刻一到,城裡的所有燈火不約而同熱力四射。現在,雖然塔樓、尖塔和覆雪的圓頂都被黑夜吞沒了,可是它們的存在被響遍全城的鐘鳴再次確認。這河被堤岸的照明和疾行舟車的頭燈挑亮了,現在它是一灣色的波弧,上面橫綴著一條條珠鍊橋樑。

《披頭散髮的彼得》,公認為世界上第一本童話繪本。

天空已改變了。獵戶座如菱形的冰晶碎片閃爍不已,它稱霸了整個冬季,如今已經遠遠退下到西方,率領一干隨行眾星謝幕,它那冬日的燦爛也已不再。它最底下的尖端,逐漸模糊消融於垂掛在地平線上的霧氣與塵土,很快地,跟隨這些知名星辰後面,昴宿星團(七姐妹星團,位於金牛座的肩處。)將繼之而起。

 

內容簡介:(博客來)

獲《衛報》評選為百本最偉大「非文學」書單
宛如打開封存四十年的時空膠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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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弗莫與18歲的自己,攜手重溫刻印青春的歐洲浪遊。
一個是無憂無慮的浪蕩青年,把遭遇儲存在記憶與日誌裡;
一個則是寫作老手,四十年後,將它變成了藝術……


「這個人最大的魅力在於如此清新樂天,
他對比著古老歐陸難逃一死的威嚴,
這使得《時光的禮物》成為獨一無二的作品。
它博學,它怪異,它才華洋溢,卻又無比純真。」
──
珍‧莫里斯

弗莫出生於一次世界大戰的隔年,出生沒多久,母親與姊姊便遠航去了印度因為父親在那裡擔任公務員,而他獨自被寄養在英國一戶普通人家裡,四年過去了,等母親姊姊回到英國,據他說他已經活脫像個粗狂的野小孩了;之後的成長歲月可謂是「無法無天」的小惡棍。
青年的弗莫仍舊狂傲不馴,學校的教育之於他是脫序、挫敗、不合常軌……終究,他的學生生涯是「玩完了」!
一九三三年,他十八歲,某日,某個「計畫」如浮光乍現:「我要改變場景,拋棄倫敦和英格蘭,像個流浪漢遠渡歐洲。」我要徒步旅行!
這趟從荷蘭角港到君士坦丁堡橫越歐洲的旅行,他浪漫地稱自己是個朝聖者、漂泊的學者;而,這場屬於放浪青春的徒步壯遊確確實實改變了他的人生風景。四十年後,宛如打開時光膠囊,六十二歲的弗莫重新回頭看十八歲的自己以及這場行旅,他決定與18歲的自己,攜手重溫刻印青春的這場歐洲浪遊:「我竭盡所能於這本書中再度體驗和重溫諸多細節,依序完成那些早期支離破碎的旅行回憶。」
本書的書寫形式是層層疊疊的。我們隨時會被撢落到另一個思路,另一個步調,另一種心情。彷彿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明晚將在哪兒過夜,是穀倉?城堡?陌生人家的客房?還是警局看守所?因此,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接續的會是怎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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