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蒼白的心
是莎劇改編的電影《馬克白》給了作者(哈維爾‧馬利亞斯)「第一個心跳聲」,而有了本書《如此蒼白的心》。
《如此蒼白的心》把西方文化的價值觀置放在一個動搖的危機當中。是我們在文化演進、演變中對價值觀的再一審視。
既然有了給作者創作的第一個心跳聲,那就不妨再閱讀本書前先給心肺復甦一下:
本書書名是借於莎士比亞《馬克白》裡的一段話——我的手也和你的一樣顏色了;但是我羞於有一顆像你那樣蒼白的心。
《馬克白》是莎士比亞劇作裡四大悲劇之一:《哈姆雷特》、《奧賽羅》、《李爾王》、《馬克白》。
《馬克白》:故事源自於何林塞在1587年出版的《英格蘭、蘇格蘭及愛爾蘭編年史》。——莎士比亞當是個大量閱讀者,並從中尋找創作靈感。
《馬克白》馬克白原為戰績彪炳的顯赫勛爵,但受到女巫預言的誘惑,加上妻子極力慫恿,終於鑄下大錯,謀殺了仁厚的國王。但美好預言的實現並不是幸福生活的開始,而是無法抑止的一錯再錯……。
你也可以透過維基先了解一番,去體察本書與其相關或詮釋的蛛絲馬跡。
本書作者透過本書環繞在探討婚姻的關係,在全個故事中你可看到作者創作所持的情節迂迴、重複的修辭,一幕牽引一幕,一場投射一場,話語滲透話語,情境重疊情境,幻化無數關聯..挑戰讀者的閱讀力。
本書中的故事是由一個口譯工作者的工作的慣習,鋪呈本書敘事的脈絡,並從中將依些相關的子題帶出後,並結合母題如:
1.婚姻狀況變更後的區別與不同。
2.口譯(同步、逐步)筆譯工作的含分。
3.時間在的過去與現在中的流逝所代表的意義。
4.話語與話語間互相滲透所幻化出的認知(詰問與沉默)。
5.秘密所存在的煎熬是開啟、還是深藏。
這就可以讓你去衡量本書的重量了!
本書是作者以「思」為基底,絕大的敘事都是由「思」去引領文字、述說故事,並由文字再去觸發讀者的審「思」,這一來一回就受到作者的編排,讀者便一路被牽引,眼球不斷翻滾,腦海不斷翻騰,馬克白會如此蒼白,..我亦蒼白如是!
■一八九八年爆發美西戰爭,西班牙戰敗,最後兩個殖民地古巴和菲律賓獲得獨立。
■貢多拉是威尼斯特有也最具代表性的划船,也翻譯成「共渡樂」。
■任何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會衍生一堆問題,也會因發爭執、冒犯失禮,甚至羞辱。人人彼此強迫,不是強迫去做她不喜歡的事,而是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因為沒有人知道自己不喜歡什麼,就更不知道到底喜歡什麼了;沒有方法可以知道後者。如果每個人從來不曾被強迫去做任何事,那這個世界就停擺了,..
■耳邊的低語也是一種吻,是最能說服抗拒被吻的人的一種方式。.....是輕聲低語的話語,是吻的語言,它具有強迫的力量。聽,是最危險的,聽是知道、是熟悉、是了解;聽覺沒有眼臉,不會對聽到的話像眼睛一樣直覺地閉起來,也無法隱藏事先已預知將會聽到的話,而且通常都是來不及了。
■人生最關鍵性的事情都是根據邏輯順理成章,然後再來驗證;或者驗不驗證都一樣,因為回不去了。
內容簡介:(博客來)
「我一直不想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了。」
這是整本小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歐洲現代小說中最著名的開篇,隨後故事愈挖愈深直探祕密之心。一個人不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是對所「聽到」的事負責。這是本書敘述者令人驚奇的道德設定與論述。
「一旦你有祕密,絕對不要說出來。」
這是華安婚禮當天,父親給他唯一的忠告,並將手放在他肩上拍拍他。這奇怪的告誡和舉動讓華安對婚姻種下不祥的預感,長達一年時間,那種感覺擴散到他對家人和陌生人都感到可疑,驅使他探詢過往不曾探詢父親藍斯在與母親華娜結縭前的兩段婚姻:因此發現父親的第二任妻子,德蕾莎.阿基雷拉,就是他的姨媽,當年竟然在度完蜜月回來後,走進浴室,脫下胸罩,拿著父親的手槍,將槍口對準心臟的位置,開了一槍……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那顆抵在槍口下的心,究竟藏著什麼祕密?
一對夫妻和一個祕密,理論上人們都想選擇擁有最大的自由,但當外在強制的壓迫和個人本能的直覺感應,已經讓人無法相信選擇的可能性。愛的不安和激情貫穿全書,在小說裡呈現出陰暗模糊的一面,也是最不幸危險的一面。書中身體作為致命的激情的場域,性愛、有害的直覺和暴力輪番作用在女人的身體上,女人的心卻是最大的謎。每個人都渴望得知真相,卻同時抗拒知道真相。作者既探討了愛情與其冒險可能帶來的悲劇結果,也探討了所有訴說與沉默之間永無止境的拉扯──「她為什麼會這樣……」世間一切動搖的危機,在於沒有人可以預知話語所造成的爆炸性後果。
『我的手也和你的一樣顏色了;
但是我羞於有一顆像你那樣蒼白的心。』──莎士比亞,《馬克白》
書名靈感源自莎士比亞《馬克白》中最著名的凶殺場景。同樣圍繞著一對夫妻的命運、衝突的價值觀和婚姻危機之上,然而馬利亞斯的重點不在辯證「蒼白」究竟是天真還是懦弱,而是放在「做」與「說」的關係,一段對話可能帶來的致命的後果,人們又將如何選擇以哪一種態度去面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包括歷史。「聽覺沒有眼瞼」,無法閉上。一個人不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而是對所「聽到」的事負責。這是全書最令人驚奇的論述與道德設定,事件的完成或行為的存在不是取決於行為本身,而是有人聽見、有人記得、有人講述。因此本書可被詮釋成西班牙從佛朗哥時期過渡到民主時期的寓言。即使失去天真和遺忘賦予的保障,這個良知仍決定要聽,要承擔罪愆,要去講述。過去發生的事情會過去嗎?一旦我們的心不再如此蒼白……
那件事發生了,也像沒發生,就跟所有的事情一樣。
沒有所謂時間過不過去的問題,一切都在原來那個地方,等待復返的時機。
擅長以偵探小說的神祕、犯罪謀殺或者夫妻情殺開場,迂迴牽引讀者。此種交替循環的自我重複與詰辯,從文體到內涵,冗長鋪陳卻扣人心弦,構成馬利亞斯享譽全球獨特的創作語言。「生活沒有辦法被敍事。」馬利亞斯自此開啟「閱讀小說的新視野」:不僅是閱讀情節,了解故事,而是在其過程與自我對話。作者真正寫出的是人的情感和心理分析,換言之,就是一個人私下的面貌和巨大的心理活動,讀者在小說中發現更多的乃是自我的複雜與可能性,往往真實得令人驚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