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也妮‧葛朗臺

苦難生平等。救苦救難是女子與天使相同的地方。

本書作者奧諾雷·德·巴爾扎克(1799年5月20日-1850年8月18日),法國19世紀著名作家,法國現實主義文學成就最高者之一。他創作的《人間喜劇》(Comédie Humaine)共91部小說,寫了兩千四百多個人物,是人類文學史上罕見的文學豐碑,被稱為法國社會的「百科全書」。


人間喜劇(法語:la Comédie Humaine)包含了各式各樣的長、中、短篇小說和隨筆,總名為《人間喜劇》,《人間喜劇》的命名是受但丁長詩《神聖喜劇》,也就是《神曲》的啟發,代表作為《歐也妮·葛朗臺》、《高老頭》、《紐沁根銀行》、《幻滅》、《煙花女榮辱記》等,堪稱是人類精神文明的奇蹟。
在其代表作中已拜讀了《高老頭》。

本書故事(人物的描寫)——
開啟於 十九世紀的法國外省。
聚焦於 索漠城中陰暗淒涼的街道上其中的一戶人家就是那有名的葛朗臺先生的身上。
葛朗臺是個箍桶匠、是個吝嗇鬼、是個守財奴。
歐也妮‧葛朗臺是葛朗臺的獨生女。
歐也妮‧葛朗臺於情竇初開的年華掙扎於父權、金錢與愛情間的衝擊與抉擇——守財奴的一切是她的背景,掙脫金錢的枷鎖是的終歸。
書中元素:貪婪與吝嗇,揭露了金錢所造成的人性毀滅、家庭破裂等悲劇。

歐洲吝嗇鬼形象以莎士比亞喜劇《威尼斯商人》,莫里哀喜劇《慳吝人》,巴爾扎克小説《歐也妮·葛朗臺》,以及果戈理小説《死魂靈》最為典型。
本書列其中之一。不讀不知吝嗇為何貌!

葛朗臺的原型是什麼?——守財奴(似與吝嗇鬼畫上等號)
為了省小錢,他苛薄家人。臨死最後一句話,是叫女兒看守財產,將來到另一個世界上去向他交帳。

葛朗臺到底守了什麼?守了一輩子,近生命終了還守著!
讓我憶起〈臨終病人最後悔的五件事情〉——
https://blog.xuite.net/miccjp/bottle/203276554

歐也妮·葛朗臺交得了帳嗎?——那就只有笑看人間(《人間喜劇》),種什麼秉性,得什麼果!

■人類的處境就是這一點可怕!沒有一宗幸福不是靠糊塗得來的。
■外省女子的眼風,因為平常矜持到極點、謹慎到極點,反而有一種饞涎欲滴的神氣,那是把一切歡娛當作竊盜或罪過的教士特有的眼風。
■葡萄割完,籃子沒用了!事情吹啦。
■正經事,明天想。
■在巴黎,「他心地好呀」這樣的話,可以把一個人羞得無處容身。因為這句話的意思是「其蠢似牛」。
■老頭子這個名稱——用於最淳厚的人,同時也用於最殘忍的人,只要他們到了相當的年紀。
■人類所有的力量,只是耐心加上時間的混合。所謂的強者是既有意志,又能等待時機。守財奴的生活,便是不斷的運用這種力量為自我效勞。他只依賴兩種情感:自尊心與利益。但利益既是自尊心的實際表現,並且是真正優越的憑據,所以自尊心與利益是一體的兩面,都從自私自利來的。
■躺在上帝面前的那平安恬靜的羔羊,真是塵世的犧牲者最動人的寫照,象徵了犧牲者在彼世界的生活,證明懦弱與受苦到何等的光榮。
■憐憫世女子勝過男子的德性之一,是她願意讓人家感覺到的唯一的情感,是她肯讓男人挑逗起來而不怨怪的唯一的情感。
■苦難生平等。救苦救難是女子與天使相同的地方。
■有些人的腦袋,或許像有些動物一般,從本土移到另一個地方,離開了當地的水土,就沒法繁殖。
■法國人的性格,就是喜歡捧一時的紅角兒,為新鮮事加把勁。
■不論處境如何,女人的痛苦總比男人多,而且程度也更深。男人有他的精力需要發揮:他活動、奔走、忙亂、打主意,眼睛看著將來,覺得安慰。但女人是靜止的,面對著悲傷無法分心、悲傷替她開了一個洞穴,讓她往下鑽,一直鑽到底,測量洞穴的深度,把她的願望與眼淚來填滿。
■凡是吝嗇鬼、野心家、所有執著一念的人,他們的感情總特別灌注在象徵他們癡情的某一件東西上面。


內容簡介:(博客來)
《人間喜劇》經典名篇、巴爾札克最出色的「人物畫卷」之一,
一齣沒有毒藥、沒有尖刀、沒有流血的平凡悲劇

★法語翻譯界泰斗傅雷權威譯本

十九世紀的法國外省,索漠城中陰暗淒涼的街道上其中的一戶人家就是那有名的葛朗臺先生府上,他是賣酒桶木材的商人,因為接連得了三筆遺產,加上又總能看準時機、經商有成,因而累積了大筆財富。地方人士堅信其富裕的程度,連大名鼎鼎的銀行家拉法耶特都比不上。儘管如此富裕,葛朗臺卻是慳吝小氣的守財奴,整天忙著盤點自己的財產,連園子裡的果樹出產多少都算得一清二楚,最大的嗜好是摩娑他的錢、盯著他的金路易看。

因此,葛朗臺先生將來身家可觀的獨生女歐也妮自然成為眾人競逐的對象,而他也樂得從中謀利。然而,歐也妮誰都不愛,偏偏選中了破產落魄的堂弟查理,還把自己所有的私蓄雙手奉上。葛朗臺因而和女兒決裂,但臨死前仍不忘提醒女兒要照顧好他的東西,到「那邊」來向他交帳。繼承千萬家產的歐也妮,在父親死後就能擁有純粹的愛情了嗎……

巴爾札克以獨特誇大的筆法刻畫了文學史上四大吝嗇鬼之一的葛朗臺先生,其小氣又精明的暴發戶形象彷彿躍然紙上,並勾勒出十九世紀的法國當時的風土民情,和拜金主義對社會造成的毒害,小說的背景雖然僅僅架構在葛朗臺一家的生活上,沒有毒藥、沒有尖刀,也沒有流血,卻成就了一齣令人動容的平凡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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