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技藝
今年一開始就隨著本書傳記主人翁:歐特克‧克提卡到了斯洛伐克塔特拉山脈、波蘭塔特拉山脈、阿富汗興都庫什山脈、法國阿爾卑斯山脈、挪威巨魔壁、喜馬拉雅山脈、喀喇崑崙山脈..來那麼一趟攀岩、登頂、縱走...當然我都是留在自己的「基地營」神望,雖然自己一生也攀爬過無數的山(枕頭山),終究自己無膽!唉!何苦找這本書來糟賤自己呢!
看完本書後記了些資料,也許能對全世界登山界、攀岩界作些宣傳和貢獻,也不枉費在自己的基地留守與攀爬了一周的枕頭山啊!
當然如果你要找攀岩的繩伴的話,要找精瘦的,我已癡肥就不必了...
這本書是一個知名攀岩者的傳記。
書名《自由的技藝》?
■攀登者都擁有非凡的自由意識,....
■攀登者都在寒冬學習受苦的藝術,...先用厚厚的手套清除輕軟如羽絨的積雪,檢是岩壁上有沒有任何弱點———也許有可以支撐冰爪的迷你岩階,或可以打岩釘的垂直裂隙。...失去平衡,得努力穩住身體,....重新分配身體重量,保持平衡貼在岩壁上,尋找下一個弱點,...沿著岩壁一吋吋上升,一爬就是數個小時。
歐特克‧克提卡?
■生於一九四七年波蘭,是喜馬拉雅攀登黃金時代最矚目的登山家之一。
■他的強項是考驗技術的大岩壁和高海拔縱走。他登山的動力來自美麗的路線、困難的路線、未來的路線。
■克提卡展現的是全然對立的一種登山家典型。登山,不以攻頂為前提,而是以山岳路線能帶給身體與心智何種原創的美學體驗為目標,因此,人數精簡(剛好能組成繩伴的兩人是最好)、大岩壁與新路線是首選,...
■在一次訪問中他說:每個人都不應冒他人與自己的生命的險,但如果你決定永不冒險,你一樣會緩慢地死亡,「你會在精神上死去!」而登山之於他之所以是自由的象徵,在於高海拔攀登表現了生命中自我持存的驅力與測試死亡需求的經典對立,登山者一旦感受到自己能掌握自身的命運,同時也就將精神自凡人的皮囊中解放了出來,這是一種弘大的自由,克提卡說:也就是感受到這些邊界,一位登山家體驗到他最巨大的快樂。
■克提卡:唯有在極限狀態才能獲得珍貴的經驗,譬如某個重要的啟示,或是某些寶貴的真知灼見。
登山者的共同語言:
■阿爾卑斯式攀登:一種獨立自主的登山風格,由登山者自己攜帶裝備、物質,通常隊伍精簡,和隊伍龐大,會雇用高山揹工、會預先架設繩索、設置多個營地,並多次向營地運送物質的喜馬拉雅式攀登相對。
■亞洲最高山脈群:由喜馬拉雅山脈、興都庫什山脈、喀喇崑崙山脈、帕米爾高原、橫斷山脈、天山山脈、崑崙山脈、外喜馬拉雅山脈組成的亞洲高山區。維多利亞時代登山家常用的名詞,用來區分亞洲的高峰群和歐洲阿爾卑斯山脈。
■巉崖:在攀岩界通常指和周圍高地不相連的峭壁,表面特別嶙峋不平。
■弱點:攀岩的本質就是借用岩石的「弱點」,譬如裂縫、岩壁上的凸起,都是所謂的弱點。攀岩者想攻頂,必須找到一連串持續不斷的岩石「弱點」。
■指洞:岩壁上可容一至三根手指的洞。
■繩距:兩個主保護點之間的距離,通常不超過一根繩長。
■斜板:指角度小於九十度的內傾岩壁。
■膠囊式攀登:又稱太空艙式攀登或阿拉斯加攀登,兼融喜馬拉雅式及阿爾卑斯式的攀登法。在困難地形前先設立營地,並架完所有攜帶的繩子,或是爬過這段困難地形以後設立新營地,然後把下方所有裝備都帶上來,繼續重複。其餘地形則不先設立營地,採阿爾卑斯式快速通過。
■山坳:指兩山之間低窪的地方,但範圍不僅包括鞍部,還包括谷地的兩側。
■雪蘑菇:一種大型球莖狀或蘑菇狀的霧淞堆積物,出現在山峰和稜線的上風面及迎風面的岩壁上。
■憲兵岩:山脊上的一種岩石小尖塔,常見於高山地區,經常在冰河侵蝕程度較低的兩個山脊交匯處形成。名稱源自法國的阿爾卑斯山,被認為貌似憲兵。
■冰河背隙:冰河裂隙的一種,因移動的冰河冰與上方停滯的冰或萬年雪分離而形成。
■拱壁:聳立在主峰前的岩石或山。
■天花板:指幾乎呈水平的外傾岩壁相當難攀越。
■紅點攀登:指事前練習爬過該路線,以先鋒攀登的方式,無墜落完攀。
■岩鼠:指相當認真投入攀岩的人。
■指力點:攀岩的一種抓握點,抓握時把指頭彎起來,用指尖和指腹施力,有時會利用大拇指壓上去的力量幫忙。
山脈迴響著共鳴的聲音:
■山岳不是我滿足個人野心的競技場,而是我實踐信仰的大教堂。
———安納托利‧波克里夫,《攀登》
■要認識一座山,你必須在那裏入睡。
———湯姆‧隆斯塔夫,《這是我的旅程》
■想像力不放過的美,肯定是真的美,無論它過去存在與否。
———約翰‧濟慈致班傑明·貝利 一八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追求目標的人,達成目標仍將空虛。但找到道路的人,心中將永遠有目標。——納茲‧薩普洛尼克,《道路》
■死亡的判決是既短且非常、非常果斷的。人生的判決就不同了,沒完沒了,充滿句法、限定子句、撲朔迷離的引據,以及逐漸衰老。——娥蘇拉‧勒瑰恩,《思潮:關於作家、讀者和想像力的演講與散文集》
歐特克‧克提卡,他說:
■如果一個人懂得享受生活,懂得自娛娛人,就比較不會那麼自我中心。
■高海拔縱走是探險的精華。你很難在登山界找到比這更難以預測的冒險活動。
■山就像是一種巨大的掃帚,把我在神經質的日常生活累積的所有心裡垃圾、所有雞毛蒜皮的煩惱、所有負擔,一掃而空。我像個乾淨無垢的人,從山中歸來。
■「滋養精神最棒的方式就是滋養身體」歐特克斷言:「鍛鍊身體是靈性和大腦的最佳補品。」
■他對攀登難度的看法是:「惡毒的數字崇拜撂倒了攀登的崇高藝術,把它變得扁平,剝奪了它的靈魂與藝術性。」
■他對高山響導的想法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人和山的關係都最好沒有指引。」
■關於完美主義:「我不喜歡完美主義。我是個完美主義者。」
■他對企圖心的想法:「如果把夢想變成公開的野心,對夢想實屬一大傷害。」
■他對同情心的評價:「一旦發自內心同情他人,你會忘記自己的痛苦。」
《自由的技藝》還有什麼產出?
■生態學家愛德華‧威爾森在《知識大融通》寫到的,人們「會受到助長其遺傳性格的環境牽引」。
■攀岩這和舞者一樣,對自己的身體有毫不妥協的明確標準。身上有贅肉,就不可能成為最厲害的攀岩者。
■俄羅斯舞者米哈伊爾·巴瑞辛尼可夫說過,藝術家的生活其實比較輕鬆,受苦的主要是藝術家身邊的人。這話也適用於登山家。
■「運動」固有的競爭性使他擔憂,因為那似乎無可避免預示了苦難。
■它(登山)作為一項活動,展現了人類的經典對抗,一方面是對自我保存的強烈欲望,另一方面是測試有限生命的需求。掌控自身命運的感覺會自然而然將靈魂從肉身中解放出來。登山者在感知到這些界限時,體會到至高無上的喜悅。
■儘管大多是負面的感受,但每種感受都開啟了正面回應的可能性。
■眾妙之門:一九五三年,英國作家赫胥黎主動參與友人的實驗,在醫師密切監控下使用迷幻藥「麥司卡林」,並將種種知覺變化記錄成為《眾妙之門》,影響西方當代文化甚深。
■音樂的樂想:亦可直譯為音樂的動機,是作曲者在作曲時一段簡短的音樂靈感、反覆再現的幾個突出的音型、一小段音符構成的音樂片段。通常為作品奠定主要的基調。
內容簡介:(城邦讀書花園)
「當我們把自己的信念託付給一座絕美的山時,我們就忠於天命。
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攀登是我此生從事過最鼓舞人心、最令人振奮的事。
登山含有一種迷幻藥成分,那就是解放。」
那樣的自由,世上只有極少人嘗過。
身為世界最頂尖的登山家之一,他沒能登頂眾人夢寐以求的K2,只因若不是他鍾愛的新路線,他寧可不攀。
蒐集十四座八千公尺高峰是當時的熱門競賽,但他不時以較低的六、七千公尺大山壁為目標,只因這些山壁的美學結構更令他著迷。
他和隊友在加舒爾布魯木IV峰「閃耀之壁」的攀登,雖未登頂,但以過程中克服的駭人身心挑戰、無懈可擊的技術,被譽為「世紀之攀」,至今仍是登山界獨一無二的傳奇……
生於1947年的歐特克.克提卡,是喜馬拉雅攀登黄金時代最耀目的登山家之一,締造了多場赫赫有名的攀登紀錄。然而,他超越時代且令其他登山者嚮往的,並非這些紀錄,而是攀登風格:比起八千公尺巨峰的登頂競賽,他更加看重攀登過程中各自獨立卻又生死與共的夥伴關係、在新路線上解決一道道未知難題的開創性、山壁結構的奧袐與美感,還有最重要的,以極度輕量及強悍技術實現的自由解放及自我超越。
他長期的攀登夥伴均是同世代的傳奇人物,然而,與他同等厲害的攀登者,大多都殉身高山,而同樣實現大無畏攀登的他卻總能全身而退,他在高山上的抉擇及對危險的敏銳直覺,因此顯得格外耐人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