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暴:21世紀藝術市場大爆發
回顧那已爆的藝術市場，剩下的只是無辜的金錢!
「藝術」是什麼?大體說「藝術」是因服務「美」而存在。那何謂「美」呢?因該是具「影響性」，這個「影響性」包含著真、善、美，「影響性」愈大愈久，其藝術價值愈高，「美」當不應強說是多數人的認知與詮釋之，而是在於自我(不分貴賤、階層)的內心中生成!這個生成涵蓋了獨立的成長歷程，知識萌發、養成，文化承襲與受予，所處社會的內容，..，當與萬物(包含藝術)接觸後所產生的回饋與激化，使得每一個人在觀看同一藝術作品時的感悟都不同，各年代的人看已逝年代的藝術作品時也有不同感受。這就是藝術對「美」的無侷限!我們是以藝術充實生活、體認生活、了解生活，在心靈中注入些美的滋養的99.99%的一份子。而0.01%的藝術市場中人，應該是藝術發展及推動者。沒有藝術市場藝術是否存在?藝術家又以何維生，持續創作?旦看這市場裡99.99%的你我所不知道的事——錢暴了是否汙染了藝術!當今這個市場是載舟、還是覆舟——它將承載這世紀藝術命運與路徑，通往未來你我所不知的主義與風格、是定義還是藝術轉型。
看過前一本喬治娜‧亞當著《錢暴後的暗處:操作下的21世紀藝術市場》迫不及待的選讀本書《錢暴:21世紀藝術市場大爆發》，暫且消去書名中「錢暴」，將之視為欲知自己身分及際遇無法觸及的那一方——一個單純的接受藝術洗禮的人——長一分見識!
本書中可以看到:拍賣行(蘇富比、佳士得、邦漢斯、菲利普斯、大陸保利集團、中國嘉德)、仲介商(高古軒、卓納、豪瑟、佩斯、沃斯、納瑪德家族與穆格拉比家族)、收藏家、藝術家、策展人、藝術顧問、藝術博覽會、線上銷售(亞馬遜、藝術氣息、藝術空間、號碼牌8、eBay、展覽A、藝術明星)、新興經濟體(中國、香港、新加坡、印度、卡達、阿布達比、杜拜、俄羅斯與獨立國協國家)以及不受監管且不透明的市場等，如何在藝術市場上演翻雲覆雨——在這一浪落又從那一浪起 ，上了舞台花枝招展、下了舞台暗渡陳倉——好戲連篇，不斷追加劇集，這場藝國風雲沒有消停!
本書嘗試回答的問題是:整個藝術買賣行業如何在本世紀有了重大改變，還有它如何繼續發展。
看了這兩本「錢暴」或許在爾年台灣辦的藝博會裡，有了新的註解，多了一些視角。也應是推動藝術發展工作、管理、決策者，當自問自審、知曉趨勢、驗證經營、修正策勵以因應藝術環境的變革，或許無市場但總可以保有一股清流——一個無同質化專屬台灣的藝術、一個無形的藝術市場在台灣自然生成。
閱讀後摘記，給自己再次記憶，回顧那已爆的藝術市場，剩下的只是無辜的金錢!給自己一些書裡的影像及文字....默哀!
15 安迪 沃荷《銀色車禍(雙重災難)》
15 安迪 沃荷《麗茲》
34 培根《佛洛伊德肖像三習作 1969》
44 安德烈亞‧曼特尼亞《東方三博士來朝》
46 賈斯培 瓊斯《雙重白地圖》
49 尼古拉‧普森的《牧羊人的朝拜》
51 彼得‧多伊格《松之屋(客房出租)》
64 傑夫‧昆斯《聖心(藍 洋紅)》
72 賈培斯‧瓊斯《錯誤的開始》
76 馬克‧奎恩《懷孕的艾利森‧拉帕》
82 達米恩‧赫斯特《獻給上帝之愛》
92 讓-路易-歐內斯特《1807，弗里德蘭》
95 瑞吉歐‧卡特蘭《第九個小時》
98 翠西‧艾敏《我的床》
99 小布呂赫爾《鳥陷阱》版本
99 李察‧普林斯《護士》
100 達米恩‧赫斯特《圓點畫》系列
101艾未未《葵花籽》
104 奈良美智《想死嫌早》
114 羅茲柯《國家的宇宙進化論》
117 畢卡索《朵拉與小貓》
118 尚‧米榭‧巴斯奇亞《癮君子》
171 愛德華‧霍普《十月的科德角》
178 畢卡索《女人與狗》
180 畢卡索《拿菸斗的男孩》
188曾梵志《最後的晚餐》
188齊白石 《松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
221 沃荷《她生命中的男人》
221沃荷《可口可樂》
221沃荷《金寶湯罐頭》
222 沃荷《麥卡錫太太與布朗太太(鮪魚災難)》
222 沃荷《鐵鎚與鐮刀》
222 沃荷《鑽石粉鞋》
224 沃荷《200張一美元鈔票》
225傑夫‧昆斯《大力水手卜派》
中文版序
■2012年中國市場終於冷卻下來，.....其一為中國經濟成長變慢，.....當時海關取締為了節稅而低報貨物價值的現象。......
….揭露許多在拍賣會上買下的物件並未付款，而且流標拍賣仍計入售出部分的現象，.....以及從2013年開始的反腐行動，....2014年中國與香港的藝術拍賣銷售數字為43億美金，比2013年掉了7%。
■....因為這個國家(中國)在一個世紀之前根本沒有藝術市場。
■...要記得中國是個新的藝術市場，這讓它的表現更引人注目。其中兩家最大的拍賣公司保利與嘉德分別創建於2005年與1993年——現在它們是具有挑戰利的公司——佳士得、蘇富比、邦翰斯與菲利普斯則成立於18世紀!
■「藝術生態系統」的所有面向:亦即畫廊、收藏家、拍賣公司、藝評家、策展人、美術館與藝術博覽會。
■「里歐‧卡斯泰利(Leo Castelli)模式」 模式，亦即藝術家對畫廊很忠心，畫廊也會培養和推銷他或她，中國藝術家經常從工作室直接銷售作品，或是在不同的經紀人之間跳來跳去。經紀人或藝術家可藉由造假的作品價格來操弄拍賣。收藏家也不尊重畫廊系統，只要有辦法就會把畫廊排除在外。而且持平而言，畫廊也沒有能力讓藝術家在國際曝光。
■佳士得與蘇富比進入中國大陸(於2013與2014年)也有激勵作用，它們可在特定條件下進行拍賣。....中國拍賣行業協會會長張延華說:「引進西方拍賣公司就像把一條鱷魚放進池塘。它會讓魚游得比較快。」意思就是這樣的競爭會刺激和改變當地的公司。
導言
■現在，當代藝術的優勢已完全主宰了市場，是這些改變中最值得注意的。從 2004年到2012年間，這個市場的價值成長了564%，使之前的傳統重量級類別的印象派與現代藝術大為失色。
序幕
■他(拉里‧高古軒)是第一個創立世界性畫廊網路的藝術仲介商，藉此經營一個全球性的藝術帝國，......其帝國於2012年的總收入幾乎高達10億美元。
第一部:參與的玩家
01 拍賣行:從滿身塵埃的書商到藝壇人物
■拍賣官尤西‧皮爾卡南先是念出已有某種財務安排的拍賣編號，這主要是指透過佳士得本身，或是第三方為之的「擔保拍賣品」，也就是說已經有人承諾會以某個非公開價格買下這些拍賣品。
■佳士得屬於奢侈品泰斗弗朗索瓦‧皮諾，他透過其控股公司阿蒂密斯於1998年以美金10億多一點的金額買下。
■蘇富比是個公開上市的公司，每有一個股東可操控全局。
■保利是個有中國軍方勢力的蔓生企業集團。
■中國嘉德則是個成立於1993年的私人公司。
■邦翰斯也是私人的，而且從它1793年建立後，也已歷經若干變革。今天它屬於羅伯特‧布魯克斯與他的生意夥伴——荷蘭企業家艾芙特‧魯曼。
■菲利普斯屬於一個俄羅斯的奢侈品集團——水星，並已在當代藝術領域拓出一個利基市場，販售較年輕藝術家近年的創作，以及設計和攝影作品。
■「大賣場」銷售空間的掮客(仲介商)和海嘯式的藝術博覽會，也扮演了重要腳色，有強大行銷部門與涉足全球的拍賣公司，已成為這個市場成長的動力。
■蘇富比創立時是一家書籍拍賣商，不過這個行業當時並沒有我們今天想像中那麼不上檯面:書籍與圖書館是紳士階級增加名望的裝備。緊接著在蘇富比之後成立的佳士得，則是專攻畫作與傢俱，...
■直到二十世紀，重要收藏仍多透過畫廊，而非拍賣商進行交易。
■直到二十世紀末，拍賣公司的主要焦點是在拍賣會上幫委託人銷售藝術品，在收取佣金作為酬勞——賣方支付極低或完全不用支付佣金，買方則支付較高酬金。
■安德烈亞‧曼特尼亞1462年的作品《東方三博士來朝》，在1987年之前一直是拍賣會售出最高價位的藝術品，當文森‧梵谷1889年的作品《向日葵》以2,200萬英鎊的價格在1987年佳士得的倫敦拍賣會上售出後，情況就不同了，這是現代畫作首次打敗古典大師的作品。
■印象派與現代藝術主宰了1980及1990年代的市場，但這裡的供貨也有限，且逐漸遞減，因為最好的作品都被精選出來讓美術館收藏，永遠從市場消失。
■現在，當代藝術已成為蘇富比和佳士得業務裡獲利最高的部分。
■佳士得把主要形成期在1945年之後的藝術家歸類為「戰後」，「當代」則是他們仍在世時；蘇富比就沒有那麼清楚地分別，基本上讓這兩個類別涵蓋同一個時期。
■艾克‧麥克林畫廊的尼可拉斯‧麥克林指出:「完美的藝術市場是指一個你知道會持續有貨源的市場，而這只有當代藝術可以提供。況且藝術仲介商總是要為他們的藝術家來支撐著個市場。」
■擔保並不是什麼新玩意兒，最簡單的形式——拍賣公司稱之為「裸身(naked)」，或是金融業者所謂的「陽春型(Plain vanilla)」——其實很簡單:不論實際拍賣結果如何，拍賣公司提供賣家某個金額的售價保證。倘若有一幅未能售出，拍賣公司就付錢給賣家，並留下這件藝術品，以供日後拍賣或私下出售。假使這幅畫以低於擔保金額的價格售出，那麼拍賣公司便依擔保總額支付賣家。如果它賣出的金額較高，拍賣公司與賣家就要根據合約來分「超額(overage)」或「優利(upside)」的部分。
■蘇富比董事長彼得‧威爾森是最早運用擔保的人之一，他於1956年尼古拉‧普森的《牧羊人的朝拜》向擁有者保證了35,000英鎊。
■蘇富比的政策是著重在較高價值的物件，只不過它拒絕透露其願意接受託售物件的最低價值為何。毫無意外地，佳士得有個源自奢侈精品業的策略，那就是分隔其市場。
02
仲介商
■藝術經濟學家靠萊爾‧麥克安德魯博士估計，全世界大約有295,000為藝術仲介商，.....大部分的仲介商(90%)都是每年營業額不超過140萬美元的小型事業體。
雖然她的研究涵蓋了從經手骨董到代理年輕新興藝術家的畫廊的所有仲介商，當代藝術乃當今所有重要畫廊的領域，它也是戰後及當代藝術市場榮景的直接反映。這反應了兩件事:第一就整個藝術市場的成長而言，唯有當代藝術家能夠不斷提供所需作品；其次就是財富、品味與藝術收藏狀況的全然改觀，...
■ 美國藝術經紀人協會創辦人之一的吉伯特‧艾德生追敘到 1960年代早期，美術館要求仲介商到訪時要從側門進入:「他們被視為有點可疑。」
■藝術家一旦被高古軒納入，收入立刻增加20%以上，以長期來說還可以得到超級巨星的地位，變成一個「名牌」，......高古軒經營13個畫廊，橫跨三大洲，經手77位藝術家或其資產。
■高古軒的才華不在培植藝術家——他通常把工作留給其他畫廊——而是把他們變成「品牌」，就像他的畫廊也是個「品牌」一樣。
■許多歐洲的國立美術館受到法律的限制，不得出售館藏或銷售期持有物；美國的美術館所受到的限制較少，可以銷售捐贈或以前買入的作品，有時還會喊到很高的價錢。
■「近年來藝術界在萎縮和受到排擠而消失不見的元素乃是文化對談，」紐約與倫敦的仲介商麥可‧肖特說道:「這個或那個藝術家為什麼值這麼多錢的理由在於他或她對文化的貢獻，如今甚至連這個都已不再討論了。」
03
藝術家
■把流行音樂帶進「藝術」領域，讓它有一種超越單純娛樂的智性可信度，至於藝術家方面，則是增加他們在較年輕族群的能見度。
■根據唐‧湯普森的講法，僅僅在紐約和倫敦就約有45,000名藝術家為了生計而辛苦掙扎；只有75為在紐約有超級巨星地位和七位數的收入。但這個數字也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解讀:或許在歷史從未有過這麼多藝術家，以及這麼多有錢的藝術家。
■當今高端藝術市場的連結大多回到安迪‧沃荷身上，而且二十一世紀的藝術家也的確大量應用和強化他創作新的事物，這些也是當前市場榮景的部份理由。
■作家暨評論家布萊克‧戈普尼克說道，他正在撰寫一本沃荷的傳記。「他藉由銷售藝術形式，消弭了高階與低階藝術之間的界限——而且他是刻意這麼做的。」
■當今的藝術家業已趕上同樣的浪潮，意識到他們的個性不僅是其藝術的一部份，並且是推廣它的關鍵元素。
■藝術家不僅利用助理大軍，他們也開始轉向多重製作以滿足需求，攝影、影片和雕塑都有版次，而且可隨規格變化而增加。
■藝術與提包、太陽眼鏡或手錶的差異在於它的「市場價值」之上還有「象徵性價值」，而且這正是賦予其特殊地位的地方。藝術有超越其創造者和時代的野心；而奢侈品則是利用藝術把自己投射到更高的位置——「象徵性」的層次
:「藝術(art)就在卡地亞(Cartier)這個名字的中間，」..
■這種奢侈/藝術連結在一起的另一個理由，就是來自新經濟體的買家光臨這個市場，並由知名品牌激發他們對藝術趨勢的認知。
04
新品味製造者(收藏家、策展人與顧問)
■私人收藏家為了那些最能刺激其他收藏家為其作品彼此競爭的藝術家價格而進行炒作；他們的購買行為，無疑使藝術家聲譽遭致批判性評價的衝擊。
■「從當地仲介商與當地的藝博會買到的藝術品，有80%再轉售時無法達到當初的購入金額。不可能，十年後也沒辦法，絕不可能。」藝術經濟學家唐‧湯普森提道。
■藝術評論家瓦德瑪‧雅努茨札克:「當我開始撰寫藝術相關文章時，根本還沒策展人。如今卻無所不在。他們出現在相同的雙年展、說著同樣沒有意義的藝術語言，並從內部靠著先於藝術家創造力的創作特權來掌控藝術界。五千年來沒有策展人，藝術也活得很好。現在他們卻成了它的門神。」
■慣例上會把獨立策展人的興起定在1969年，當時瑞士策展人 哈洛‧史澤曼把《活在你的頭裡:當態度成為形式》搬進(瑞士)伯恩美術館，那是後低限主義與貧窮藝術的蔓生且具爭議的國際性檢視。它受到相關當局的嚴厲批評，導致史澤曼離開那個機構，並成為最早的獨立策展人之一。......但最重要的是建構起策展的「主題式」風格，那是到1990年代才真正受到應有的重視。
■「我認為新一代的策展人不願受制單一收藏:他們想要透過製作展覽來徹底思考其理念，」倫敦馬博羅當代(藝廊)的新館長倫登說道。
■當今超級策展人「明星系統」所引起的另一個問題，就是過於強調策展人，有些藝術家認為:策展人會在事實之前成為其詮釋者，而不是之後。印度攝影家黛雅妮塔‧辛格:
有些策展人變得非常重要，以致藝術家僅淪為他們美景中的一個道具。這實在不是很健康，因為設定議程的是策展人——這裡的危險是它能把藝術變成第三種形式，有點像「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最好的例子就是由策展人主宰的威尼斯雙年展國家館。
■這些極度有錢人士都忙著賺錢，根本沒有時間繞著全球化的藝術世界打轉。就市場上龐大的藝術品數量、要見的藝術家、要出席的展覽，還要掃遍的藝術博覽會，這都意味著他們把採購這件事委託一個信得過的顧問。
■.....在所有的禁忌裡，最重要的是絕對、千萬不要跟畫廊談到投資。
第二部:一個改變中的市場
05
藝術博覽會
■「世界上第一個現代藝術博覽會」——那時的當代藝術往往被冠以這名稱——根據伊莎貝兒‧葛拉夫的說法，是始於1967年科隆的藝術市集。
■經濟史學家特凡諾‧巴亞‧庫里奧尼表示，在1970年之前，全世界有三個重要的當代藝術博覽會(藝術市集、巴賽爾與布魯塞爾的當代藝術)，.....1990年有14個藝博會，2005年有68個......到了2011年巴亞‧庫里奧尼的統計結束時，有189個。到了2012年，一般認為這個數字應突破200。
■藝術博覽會是仲介商建立來反制拍賣公司不斷增長的勢力，也可以讓他們國際化，而且在一個沒有文憑認可或有力的同業公會的領域，參與一個藝博會可確保仲介商的資格。
■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藝術博覽會提供那些絕大部分在單一國家經營的仲介商接近世界各地蓬勃發展的新藝術市場的門路。藉由這個途徑，他們可以盡力趕上勢力遍及全球的拍賣公司，並且在某種程度上，與少數具備多個通路的「超級畫廊」競爭。他們有三重興趣——為其現有藝術家尋找新市場、找到可以帶回總部的藝術家，當然還有與新收藏家搭上線。
■實際造訪畫廊的收藏家越來越少，因為總是有開幕在即的藝博會。由於參與藝博會的程度越來越高，仲介商已吞噬掉他們自身的業務；許多仲介商有高達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三的年營業額來自藝博會。.....根據上述的估算，參加一次巴賽爾藝術展的所有費用會超過122,000美元。
■根據巴賽爾的報告，2013年有超過1,000個申請單位來爭取304個位置，但這個數字並不完全反映現實，因為有些申請單位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進入這些頂尖的藝博會。另外拍賣公司通常也會被排拒在藝博會門外，最簡單的理由是，仲介商正式透過藝博會來反擊拍賣公司的實力與影響。
06
虛擬對實體
■透過立即性地散播界各地的藝術與藝術家相關訊息、打破時差的限制，以及讓購買藝術就像買一本書那麼容易，網際網路可接觸到各式各樣的新買家，並令市場變得巨大無比。其理由就是網際網路讓那些對步入畫廊感到猶豫的人，得以在購買藝術作品之前舒適地在自己家裡瀏覽和教育自己。
■2013年透過仲介商與拍賣公司的線上銷售，估計為35億美元，或是全球藝術與古董銷售額的5%，以及全球電子商務市場的0.05%..... 她還預測，這個部份每年至少成長25%，意思就是在2020年之前，它可達將近140億美元。
■....藝術空間，是一個電子商務模型，銷售來自仲介商的當代藝術及美術館的限量作品，並從中收取一些費用。截至2013年秋季，已達25萬註冊用戶。以拍賣模式運作的號碼牌8，已透過舉辦慈善拍賣開拓出利基，2013年時它已有1,000萬美元資金和10萬個註冊用戶。
■薩伏隆之類的某些印度拍賣公司，就幾乎只經營網路交易，有些中國的拍賣公司也是如此。
■有些拍賣網站不收取營業稅，然而像是號碼牌8等網站則會收。佳士得說收營業稅或增值稅是「依銷售時物件所在地點與後來最終遞送地址而定」。
■2012年佳士得以近1,000萬美元(愛德華‧霍普1946年的《十月的科德角》於2012年11月28日在紐約佳士得以960萬美元售出)創下網路銷售藝術品的新紀錄。
■購買藝術的部分誘因就是環境——例如受到拍賣公司專家勸誘時的愉悅、藝博會的樂趣、與其他高純度玩家在藝術界摩肩擦踵，還有在真正拍賣會上腎上腺素爆發的激動。在一台電腦上點選永遠無法複製這種經驗，而且這也是我相信極高端的物件絕不會移往線上運作的一個理由——穿上你的普拉達(Prada)參加派對，要比穿著你的睡衣待在家裡有趣多了。
07
新興經濟體
■根據佳士得增長型市場常務董事保羅‧休伊特的說法，轉移至藝術領域通常也會遵循同樣模式。他說:「(新興經濟體)可以應邀或要求在威尼斯雙年展有個國家館，而且/或者那個國家重要的畫廊可以開始在國際藝術博覽會展覽，接著它們的關鍵收藏家開始進入國際典藏委員會，然後你就開始看到收藏家、贊助者和那些也有相當數量同胞在其他國家的人之間的對話:中東和印度的模式大致就是這樣。」
■經營跨文化機構「中國製造」的菲利普‧多德說:然而上海開放自由貿易區對仲介商和拍賣業者來說是一大鼓勵，藝術飯店與畫廊正在那裡設立。
08
月的陰暗面
■藝術市場裡的價格顯然從來不會下降，但畫廊會給受到青睞的買家極高的折扣，尤其是美術館或有名的收藏家，他們的購買將提高藝術家的形象。
■一位美國美術館長在2013年11月說道，....「他們會嘗試用他們的職權來影響機構買符合他們自己收藏品的藝術品，或是讓美術館的展覽內入他們自己作品。你想像不到他們為了讓一幅畫參與展出，會如何勸誘我和善待我!」
■隨著本世紀驚人成長的私人美術館數量，當然就有讓收藏家濫用其地位的空間，透過他們的機構來推銷隨後要推出市場的藝術家——再加上被他們認可的光環加持。
■藉由保持藝術品價格的機密性，很容易降低申報的價格，這對逃漏稅就很有用。然而避稅是合法的——雖然它未必是道德的，逃漏稅則是非法的；它和洗錢的差別在於最初的金額是「乾淨的」，...
後記
■自二十世紀末以來，當代藝術市場經歷了最驚人的暴漲，這一切都肇因於財富數量與本質的基本改變，全球化、網際網路、私人博物館的興起，以及新興經濟體的衝擊。這也見證了市場運作方式的徹底改變，..
■藝術家越往奢侈品靠攏，其藝術作品的特殊性——作為一個獨特、超越其時代的精神性物件的地位——就越少。
內容簡介:(博客來)
襲捲而來的是錢，以及稱作藝術的諸種事件
停機坪變成大畫廊
沙漠中蓋起羅浮宮
行事曆塞滿了藝博會……
身處一個業務不斷擴張、成交一再突破紀錄的蓬勃時代，越來越多光怪陸離日趨龐大的天價藝術製作、事件、交易，以及盤根錯節的人際裙帶、運作機制、潛在的希冀與欲望，更牽涉了避稅、洗錢、地產開發、石油能源帶來的虛榮及作用力……
一切一切皆以藝術為媒介，它提供了將各種數字變成另一種價值的戲法
但，真的如願昇華了嗎？
或只是在已然過熱暴衝的系統中加速失控？
這本可讀性高又非常及時的書，探討了現代與當代藝術市場的轉變，從一個小眾交易變成每年高達500億美金的全球化操作，同時指出了這個缺乏透明度與管制的產業，在藝術市場爆發後的負面結果。
作者以個人經驗，透過迷人的細節，講述一小群人與機構如何導引出最新的發展：
1.拍賣公司如何成為一個全球化的、幾近割喉的「藝術商業」公司；
2.中間商與超級掮客的湧現及其做案手法；
3.網路銷售藝術品的新疆界；
4.藝術藏家背景的根本性改變；
5.名牌藝術家的現象與藝術博覽會的激增等等。
其動人緊湊的資訊編寫，很適合藏家與所有想要了解存在於現今藝術市場前所未有的進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