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波絲卡/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


 


我們毫無經驗出生,沒有機會練習就死去。

 

 

有些政治事/1.0 2.0 3.0/其實一開始就不靈/再排吧!

有些朋友屬於/!!!!/只有秋/有那詩意呢!

認識維斯瓦娃‧辛波絲卡嗎?/維基裡/看看/因諾貝爾文學獎有了注視?!

有一種朋友是經過朋友結識的朋友,那經過的朋友任務已完!

有一種作者是經過一個作者的創作而接觸的作者/在文字裡弄這一饒舌/文字我知錯了!

辛波絲卡是朵卡萩給我的意外之喜/命定/在她鋪設的文字路上遇見/是秋天/在《最後》裡開啟了我的最先/有詩意!

在秋天裡//有紀念的破銅爛鐵/好友/夢——

1. 那個時代的作家群像、日常瑣碎、生活、語言、沉默、妥協、以及抵抗。

2.從辛波絲卡的一生/輕碰/波蘭的近代史

3.從對共產主義的熱情、寄託到唾棄。

4.從初啼詩作/創作/評論(詩、小說、戲劇)到自由創作。

5.從小時起/從婚姻起/從得獎起/止於,死。

 

如果你曾看過好的傳記或報導文學,那你可以拿本書作比較。之後應該你會謝謝我!

在本書各方的介紹當然以辛波絲卡惟一。可以的話可端詳看看本書作者及譯者的筆力與努力/這也難怪辛波絲卡會接受她們撰寫傳記/實在可敬。

 

有卡好像都不錯/卡夫卡/卡繆/朵卡萩../願四季都卡在秋天!

■她(辛波絲卡)極力避免公開談論自己,因為: 「在公開場合告解就像遺失自己靈魂的一部分。你總得留一些東西給你自己,不能把所有一切都給出去。」她也不談別人的事,原因是: 「儘管今日潮流如此,但我不認為每個和別人共度的時光都可以拿去拍賣。有些時光只有一半屬於我,更重要的是,我不認為我對親友的回憶都已蓋棺論定。」

■雖然辛波絲卡認為,詩歌只應該從哲學、語言的角度來分析,詩人的生平和詩作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們還是可以在她的作品中看見她如何與時代對話(或不對話),如何和時代辯證(或不辯證)。即使她不想為時代所限,她還是時代的孩子。

….被塞給我們的論點是否值得信賴,我們開始思考。

■辛波絲卡如此解釋她的選擇: 「我認識一些很聰明、很善良的人,他們把所有的智慧都花在思考哥穆爾卡昨天說了什麼,明天吉瑞克會說什麼上頭(這兩個位都是波蘭人民共和國的領導人)。他們僅把一次的人生都封閉在這擁擠得可憐的視野中了。所以我試著寫可以突破這個視野的詩。」

■辛波絲卡的經驗告訴我們:天分不是一切,經驗也不是一切,每個人當然都有其獨特性,但是也要花時間、精神去淬鍊、打磨作品。

■創作者的記憶和人生就像是個推滿「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的雜物間,有好事、壞事、恐懼、愉悅、悲傷、創傷、矛盾,也有躲在暗處的怪物。創作者的工作,就是拾荒,整理龐雜的情緒和經驗,從這些雜物間抽出有價值的東西,花一輩子去淬鍊,把花和垃圾分開,在灰燼中看見鑽石,或是在垃圾中看見花。

■辛波絲卡很欣賞蕭邦,因為他「很少和人訴苦,他的靈魂很堅韌。」他也讚賞卓別林,因為他極為自制,很少描寫創作的痛苦。

■聖吳甦樂會十六世紀於義大利成立,後來也發展出專注教育青少年和兒童的聖吳甦樂修會,在世界各地都有學校,包括台灣,聖吳甦樂會一九五九年在花蓮創辦海星女中,一九六○年創辦若瑟小學(現改名海星國小),一九六六年在高雄市創辦文藻女子外國語文專校,也就是現在的文藻外語大學。

■信仰不是只在宗教教義中才有。沒有人是完全無信仰的。

■辛波絲卡在諾貝爾文學獎頒獎典禮的演講中說: 「傳道者,你說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但你自己就是在太陽底下出生的新鮮人啊。」

辛波絲卡:如果不是因為這憂鬱和罪惡感,我甚至不會為自己那些年的經歷感到後悔。沒有這些經驗,我不會知道相信某種唯一的真理是甚麼樣的感覺。還有,只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這件事有多麼容易。以及,在和別人的真理起衝突時,心理會有何種微妙的掙扎和變化。

■他們是教育我的人,感謝他們的錯誤,我成為我今天的樣子。我很幸運,我成為藝術家時的時候,歷史沒有機會試煉我。

■我比較喜歡混沌的地獄,勝過於整齊的地獄。

■俄國幽默作家阿卡迪斯·阿瓦臣科的名言: 「人們變笨的過程總是以批發量販的方式進行,而變聰明則是零售。」她(辛波絲卡)還補充,變笨總是很神速,而增進智慧,則是冗長又痛苦的過程。

■亞當‧札蓋耶夫斯基寫到: 「比如何進入泥淖更重要的是,你怎麼從泥淖中爬出來。我們每個人(尤其在年輕的時候)都可能犯錯。

■「詩人應該精確地作夢。」月曆應該有精密的校正,因為「最小的錯誤都可能干擾心靈。試想一個星期有兩個星期三,這是多可怕的啊。」

■「….詩應該從理所當然的事情之外開始。」

「我們很憂心,你認為沒有押韻、形式自由的新詩是從所有規範中解放。(……)詩歌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會是遊戲,而沒有規則就沒有遊戲。孩子們都知道這一點,為什麼大人卻忘了?

「您沒注意到,沒有規範的新詩之中藏著什麼陷阱。它也有隱藏的、必要的規範,需要一雙具有音樂性的耳朵,更甚於押韻的詩作。它不能接受任何一個多餘的字,任何膚淺的論點。

■「您對詩人有錯誤的認識,您以為詩人可以用手指算音節——開天闢地以來沒有這樣的詩人——詩人要有一雙好耳朵才行。」

■「為什麼」這個字是地球語言中最重要的一個字,在其他銀河系應該也是。這就是為什麼詩人必須知道這個字,並且好好使用它。

■「在每首詩中,最重要的是給讀者一種印象,讓他覺得這些字都是等了上百年,才在此相遇、結合,再也不分開。就是這些字,而不是其他。」「這些字和那些靜靜待在字典裡沉睡,或是和活在我們口語中的字是同一批。為什麼會這樣呢?它們在詩中閃閃發光,仿佛全新,才剛被詩人發明出來。」

■偉大的傑作的誕生要感謝朋友的懷疑,而不是朋友的狂熱。

■我們以後在寫劇本的時候,應該要讓看完的人可以做出摘要。

■波蘭人民共和國入侵人們的大腦,我在書評中試圖喚醒讀者腦中那些還沒有投降的腦細胞。今天人們也寧可讀中世紀的瘟疫,而不是當下的政治局勢。

■「幽默是嚴肅的小弟」「幽默是憂鬱和好笑的天然合成物。」「笑的藝術是十分嚴肅的才能。」幽默是巨大的憂鬱,只是它能夠注意到好笑的事。

■如果愛情不斷創造出新的詩人,那為什麼情詩不會創造出新的讀者呢?

■故事們,你們繼續流浪吧,去吧,跨越所有的國界。

■她在談論偉大的議題時保持距離,在談論細節時實事求是,她會看見新事物,而且會思考普世價值。

■寫詩最重要的是刪除,而家中最必備的家具是垃圾桶。

■我向意外致歉,因為我稱它為必然。

  我向必然致歉。如果我弄錯了。

  就讓幸運不要生我的氣,如果我把它當成是我。

  讓死者寬容我吧,他們在我的記憶消失。

   我向時間致歉,原諒我在分秒中忽略廣大的世界。

   我向舊愛致歉,因為我把新的愛情當作初戀。

   遠方的戰爭,原諒我帶花回家。

   敞開的傷口,原諒我扎傷了手指。

  從深淵裡哀嚎的人們,原諒我聽小步舞曲。  

  在車站的人們,原諒我在清晨五點時仍在睡夢中。

   放過我吧,被圍獵的希望,因為我有時會大笑。

(〈在一顆小星星底下〉,《萬一》,一九七二)

■我敲石頭的門。

「是我,讓我進來。

我只是因為純粹的好奇心而來。

對它來說生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我打算在你的宮殿散步,

之後我想要拜訪樹葉和水滴。

我沒有很多的時間。

我有限的生命應該會打動你。」

(‧‧‧‧‧‧‧‧‧‧‧‧‧)

「我沒有門。」石頭說。

(〈與石頭交談〉,《鹽》,一九六二)

■我這就去燒水泡茶。

 洗個頭,然後接下來,接下來?

 我要試著從這一切中醒過來。

 妳來了真好。因為那裡好冷,

而他只躺在那個橡膠套子裡,

我說的是,那個不幸的人。

我馬上燒星期四,洗茶。

(〈鑑定〉,《這裡》,二○○九)

■有些詩是由許多經驗組成的,有些詩只需要一個印象就成形。

■在媚俗與傑作之間有著很強的聯繫,而且可以賦予彼此生命力。如果有一個時代消除了媚俗,那麼那個時代就沒有機會擁有傑作。

….因為後來我們會發現,人在死前已經把自己最好的作品寫下了。

■人類的悲劇從來都不在某個超越時空的虛空裡發生,而是在一個擺了一些家具的場景上,而舞台上的道具都是有意義的。

■謊言的腿一點都不短,它跑的就像瞪羚一樣快。反而是真相在它後面像龜速前行,背上駝著所有的文件、辯白和精確的解釋。

■伍迪‧艾倫所說的:「世上唯一有投資報酬率的文學,是要求贖金的勒索信」

■所有的事只會發生一次,

不管是現在或未來,正因如此

我們毫無經驗出生,

沒有機會練習就死去。

(〈僅只一次〉,《呼喚雪人》,一九五七)

內容簡介:(博客來)

─辛波絲卡誕辰100週年──
繁中世界第一本波蘭文直譯,
收錄近百幅珍貴照片及明信片,唯一完整傳記珍藏版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廣受全世界讀者喜愛的詩人 辛波絲卡 唯一完整傳記
從為波蘭共產黨謳歌到堅持創作自由
辛波絲卡一生的理想、愛情及生活



「所以有這樣一個世界,

它的走勢由我掌握,不受命運影響?

它的時間由字句構成的鎖鏈綁住?

生命都在我的號令下永存?」

1997年,也就是辛波絲卡獲頒諾貝爾文學獎一年後,本書的兩位作者安娜‧碧孔特與尤安娜.什切斯納,首次向辛波絲卡提議要為她立傳。辛波絲卡的反應是委婉拒絕,一如她獲獎前的七十三年人生,一直堅守不過度揭露自己的信念。做為波蘭最重要的當代詩人之一,她接受訪談的次數甚至不超過十次。然而,當她見到兩位作者訪談百位以上的友人,不僅熟悉她的詩作,還將她撰寫逾三十年的書評專欄《非指定閱讀》讀得滾瓜爛熟,她致電給兩位作者,告訴她們:「這感覺真糟糕——讀到關於自己的事。但既然兩位已經挖出了這麼多,好吧,那我們就來讓它變得更『精確』。」

於是《辛波絲卡: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成為辛波絲卡唯一一本親自授權的傳記,從辛波絲卡的家族、文學與編輯生涯,一路寫至詩人辭世。傳記記錄了辛波絲卡節制優雅的一面,像是辛波絲卡一輩子都用筆記本,短則兩三年,長則半世紀去等待一首詩的完成。除此之外,也描寫了辛波絲卡不為人知的一面,以普世的詩作主題知名的她,也曾經是波蘭共產黨的忠貞支持者(而她在此後雖曾公開反省,卻未曾否認這段經歷);她熱愛與朋友玩文字遊戲,喜愛參訪考古博物館,有製作及蒐藏俗氣明信片寄給友人的習慣;她對維梅爾的畫作讚譽有加,深愛蒙田、山謬‧皮普斯的日記;她認為葉蟎是最美麗的生物,還熱切閱讀索引、註釋、引文與參考書目……

做為少數人如其字的作家,這本傳記從詩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窺見一首詩的誕生與轉化,也體現辛波絲卡一生注重細節、幽默與提倡懷疑精神的世界觀。辛波絲卡的逝世為波蘭文學的某個章節畫下了句點。當我們閱讀這本吸引人的傳記,裡頭充滿了小故事和詩作,以及對旅行和友情的描述,我們可以再一次品嘗到辛波絲卡那個時代的氛圍,見證一位當代最有名的詩人,如何從一名滿腹理想的共產少女蛻變為一名永遠的反對者,亦折射出波蘭詭譎多變的歷史與時代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