鋅皮娃娃兵

領導人偷偷看有何用?誰掀起戰端誰先上場,人類最不缺:領導人!

平時,人家夙夜匪懈,你一刀砍。臨戰,哄矇拐騙,這那招——說什保家衛民,直叫你傻!

 

蘇聯入侵阿富汗(1979-1989),是本書故事的背景,你可以從維基百科裡進一步的了解。

現今俄羅斯入侵烏克蘭(20222 24日,俄羅斯開始全面入侵烏克蘭,現在仍進行著。),想當然耳你也可從維基百科裡關照一下。

 

這兩場戰事一戰接一戰,你就可以知道本書作者的揭示可說是在俄國踢到鐵板一塊,哀啊!

 

亞歷塞維奇的著作,我2015年閱讀過有: 《車諾比的悲鳴》及《我還是想你‧媽媽》。接著沒再碰她的作品,是台灣還沒翻譯出呢?還是閱讀影響了我的情緒呢?總有一個!她的作品說是口述紀實文學或報導文學都好!在我看來是聲音的文學,它的文字中有著無盡的悲鳴聲(低‧高‧尖),有著不止搭‧搭搭聲,有著蹦.休蹦聲。本書序幕一九七九年十二月,蘇聯政府決定進軍阿富汗。戰爭自一九七九至一九八九,一共持續了九年一個月有十九天…!戰爭的聲音在阿富汗,憤怒的聲音在阿富汗,只有悲鳴聲在前蘇聯嗎?我看看我想想:

 

在各類的競賽場上比的是分數,是速度,是高度..,然戰場呢?

應該是死傷人數,好像不是幾百幾千,是幾百萬幾千萬。死去的是子女,哭泣的是父母,天空仍是晴朗,一天過了又一天,是誰把他們送進戰場?是誰把他們推進火坑?是開啟戰端前你的不強力反彈!

 

近代人類有了幾次戰爭,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韓戰,越戰等等,雖然現今大多數人都未「躬逢其盛」,但從各項史料照片中,均可窺見在戰爭中失去智慧與人性的人類,喚起了獸性及瘋了的人類..,是誰造成了戰爭開啟了戰場?是誰讓人民參加了這一局(沒有贏家的局)?答案不外乎:領導人、野心家、政府、國家,不要逃避、龜縮!

 

一個將人民推向戰爭,一個不知避免戰事,這絕對不是你要的領導人、政府、國家,然這也是你必須經過戰事的洗禮,才會覺醒。人類就是如此冥頑不靈,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醒醒吧!將一切置人民於戰爭危機、戰爭邊緣者如何?自述自論自省啊?島民!

 

我看看想想也沒什用,且聽聽亞歷塞維奇的文字聲音噢對了《鋅皮娃娃兵》被機器告了!

 

■亞歷塞維奇: 「按照官方的說法,戰爭是英雄的事蹟,但在女人的眼中,戰爭是謀殺。」

■戰爭結束後,許多婦女在戰爭洗禮下改變了自己作為女人的天性,變得嚴峻與殘酷:這也可以說是戰爭所導致的另一層悲慘的結局。

■槍聲一響,毛驢就躺下;槍聲停了,牠就站起來。

■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說中的伊萬‧卡拉馬助夫說: 「野獸永遠不會像人那麼凶殘,凶殘的那麼巧妙,又那麼藝術。」

■死者已不屬於任何人,他臉上已經沒有了仇恨。

■不殺人的權利,不學習殺人的權力,在任何一部憲法裡都找不著這樣的權利。

■大開殺戒的時候。即使殺的是駱駝也要避開牠的眼睛。在這裡沒有無神論者,每個人都很迷信。

■在那裡,你會開始從自然的角度,而不是社會的角度,去看一個人。

■恐懼!我不因為恐懼而感到丟臉,恐懼比勇敢更有人情味。

■疼的時候,害怕的時候,他們總是喊: 「媽!」我沒聽他們喊過別人。

■戰場上的問題明擺著,不是你把他打死,就是他把你打死。

■「我穿羽絨大衣,還戴手套,他卻幾乎光著身子,手還是暖的,萬萬不能跟這個國家打仗呀。」我回答他: 「當然不行,我們會朝你們發射屍體」。

■一位軍官出差,回到蘇聯,走進理髮店。女服務員請他坐好:

「阿富汗的形勢如何?

「開始正常了。」

過了幾分鐘,她又問:

「阿富汗的形勢如何?

「開始正常了。」

過了一段時間再問:

「阿富汗的形勢如何?

「開始正常了。」

軍官理完髮走了。理髮店裡的人都莫名其妙:

「你為什麼總問那句話折磨人家?

「我一問阿富汗,他的頭髮就豎起來,剪起來方便些。」

 

內容簡介:(博客來)



◎華文世界唯一俄文直譯完整版

◎收錄〈對《鋅皮娃娃兵》的審判〉,聆聽時代的記錄
「我不知道,從那場沒有人需要的戰爭活下來,將來會怎樣。」  一九七九至一九八九年間,距離第二次世界大戰還不過三十年,為了對抗西方勢力,蘇聯發起了一場在阿富汗的戰爭。在蘇聯當局的宣傳與鼓勵下,大量的年輕人投入了這場無聲無息,也一無所獲的戰爭。許多母親將兒子送上了光榮的前線,回來的卻是裝在鋅皮棺材中冰冷的孩子。戰爭結束後,當年的英雄被指控為殺人如麻的劊子手,為國家盡義務,獻身戰場的大兵遭受鄙夷。這些活著回來的人難以適應日常生活,在阿富汗現場的脫序記憶與創傷讓他們一輩子都只習慣以暴力解決問題。

「我什麼也不怕,但我不願意被留在這段歷史裡。」
二○一五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斯維拉娜‧亞歷塞維奇訪問了失去兒子的母親,以及飽受歧視的退役大兵,並在戰爭結束後兩年內立即出版,為這場失敗的戰爭留下了深刻的歷史紀錄。書中忠實呈現在阿富汗泯滅人性的戰爭,也為那些痛苦與創傷發聲,讓我們能夠親眼見證二十世紀的暴力與後續留下的沉痛記憶。



「你們這是踩在人民最痛、最深的傷口上。」

本書出版後,亞歷塞維奇被告上法庭,原告包含了他所訪問過的退役士兵以及殉職軍人的母親。他們指控亞歷塞維奇在書中曲解他們的證詞,汙衊那些為國家盡忠的「國際主義軍人」。控訴看似源自母親失去孩子與蒙受指責的悲痛,還有為國奉獻卻遭到譴責的不滿。但也有人說有些人說這場「讓我們在阿富汗戰爭中吃下第二次敗仗」的官司背後,籠罩著共產勢力的遺毒。台灣版特別收錄本次訴訟案的法庭紀錄、各方證詞以及社論、媒體投書等,以其保留戰爭後續留下的深刻影響,與面對責任和傷痛的各種面向。